伊萨被宴期的举动吓了一跳。

    宴期的手不是很老实,他用指腹轻轻按压着伊萨的翅囊,指甲浅浅卡入缝隙,模仿性交一样抽插着。

    伊萨甚至觉得他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虫翅,身体不受控的微微颤抖,他想要挣脱、逃跑,明明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姿势,只要轻轻一卡就能卸下对方作乱的胳膊,但他的手却使不了任何力气,高热的信息素融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像一颗种子,落地、生根,他的灵魂被圈养在其中。

    他倚靠在饱满的胸肌上,凌乱的红发被汗水打湿,粘成一团,发旋的头发被对方的喘息带动着,有点痒痒的。

    几乎是咬牙切齿,伊萨闷在宴期的臂弯里开口:“...雄主,能别碰那里吗?”

    “行啊。”宴期出声答应,原本冷漠的声线不觉染上了点笑意。

    “您刚刚笑了吗?”伊萨猛然抬头,盯着宴期的唇角。

    “没有。”嘴角最后一点弧度被宴期遮去,然后面不改色地将伊萨的脸再次按了下去。

    “您就是笑了。”

    “没有。”

    “您有。”

    “没有。”

    “您...嗯...等等等!您没...哈...没、没有...”宴期突然发难,挺腰来回冲刺,次次都顶着伊萨穴内那块软肉,强逼着他放弃这个话题。

    ...薄脸皮的雄虫。伊萨心里腹诽。

    半夜,宴期出去抽了根烟。

    微凉的风吹过脸颊,他望向远方,那里有一片海,在夜里呈现出死气沉沉的黑色,太阳升起的时候会被镀上一层金色,像是伊萨的眼睛,带着蓬勃的朝气。

    他第一次见到伊萨,是在光脑的《每日报》上。彼时他正坐在飞行器上,一边理着自己的领结,一边听着新闻,漫不经心的眼神扫视到光脑上正在播放的视频。

    身着上将装的伊萨正昂首接受着皇帝的授衔,。宴期甚至还记得那天微风和煦,太阳高照,在他挺立的脸上打了一层碎光。

    光脑里记者声音热切,周边虫声鼎沸,所有虫都在庆祝着这场授衔仪式,那双金色的眼睛就好巧不巧对上了镜头。

    然后撞入宴期的世界。

    像是电影中的老套情节般,宴期感觉时间在这一瞬间放慢,胶卷来回放映。心跳加速,呼吸不稳,耳畔声音被自动过滤。

    ...他好像在看我。

    宴期甚至魔怔般想。

    “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