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力气很大,这是虫族公认的事实,宴期也知道,但他没想到这力气真用在他身上时,他竟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

    伊萨用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勾着宴期的腰,饱满健壮的肌肉发力压的宴期腰侧生疼,又用一只手按在床上做支撑,另一只手环在对方脖子上,向下的手猛然用力,单手轻易调换了两虫的位置。

    此刻,伊萨以扎马步的姿势停在宴期的胯前,冒着水光的穴口蹭着同样冒着水光的龟头,眼里净是挑衅和得意。

    他撑着用一只手扶稳了柱身,半个龟头卡进黏腻的穴内。

    “...哈,雄主...请让我...嗯...服侍您...”伊萨的声音勾着宴期的神智,屁股下沉,吞了半根进去,艳红的肠肉热情的迎接着陌生的东西,像一张张小嘴撮舔着肉棍,紧的要命,贴在宴期胯旁的小腿肚打着颤,他高翘的肉棒兴奋的吐着前列腺液,整个手肘死死的压在床单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喘着气。

    伊萨没有一口气全坐下去,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穴内异物高涨的体温灼烧着他,敏感的肠肉不住抖着,伊萨把头埋在了宴期的脖颈处,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唇齿间却仍不免漏出点声音,他缓缓翘起自己的臀部,试图让自己逃离这诡异的快感,只留个上翘的龟头卡在穴口不出。

    “...哈...哼嗯!等等...别!”伊萨突然惊呼一声,来不及做出反应,宴期有力的手已经带着他饱满结实的臀部整根坐了下去,敏感的宫口在强烈的撞击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个小口,勾引般嘬着翘挺的前端,讨好一样迎接着不请自来的生客。

    他们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伊萨被突如其来强烈的快感吞没,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宴期的怀里,肉棒贴住宴期有些粗粝的衬衫,兴奋的射精,打湿了周边的布料。

    旋即伊萨就听见了宴期在耳畔的轻笑,他们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宴期笑时带动胸膛的震动,他们最隐私的器官严丝合缝的接连在一起。

    伊萨脸一红,挣扎着想要起身,宴期也由着他,但刚刚开荤的不愿意离开带来异样快感的肉棒,黏腻的穴肉死死绞着。

    伊萨咬着牙,暗骂它们不争气,关键时刻掉链子,狠心抽离肉棒,移动的龟头剐蹭着内穴所有的敏感点,伊萨控制不住的喘着气。

    等到肉棒终于抽离一般,伊萨已经大汗淋漓,光洁的背肌上水盈盈的一片。

    “...啊!”

    伊萨猝不及防又被宴期带着屁股下压。

    自己的身体像是和宴期达成了某种协议,肉棍一进来肠肉便紧紧包裹住了它,伊萨感觉自己体内好像又开始要命的流水,龟头重新卡进宫口,兴奋地跳动着。

    “...哼。”伊萨强撑着身子,斜眼看着宴期:“雄主...您可...嗯...真是...厉害。”他已经意识到宴期没打算给自己留准备的时间,有点艰难的撑起身子,柔顺又温婉的扭动着屁股,心里估计着雄虫差不多都喜欢这种乖巧款的。

    雄虫盯了他一会儿。

    伊萨没搞懂他的眼神,他已经要被体内不断涌出的酥麻搞得崩溃,整只虫近乎崩溃麻木的重复着上下活塞运动,下体失禁般喷着液体。

    该死的虫屎!这根烂东西怎么还能变大!

    宴期挺着胯,把自己的东西送入更深处,望着因为不断高潮而翻着白眼的伊萨,鲜红的舌头无知觉的吐在外边,声音暗哑:“别偷懒。”

    缩紧的肠肉被变大的撑开抚平。

    伊萨瞪大眼睛,半个龟头卡进腔内,开宫的疼痛和穴内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他不得不撑着手臂,头向上仰着,肉棒不断跳动,宴期抓着腰猛烈地挺胯,在一阵眩晕中,伊萨听见宴期闷哼一声,滚烫的,带着冲击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敏感的腔内,他抖着跟这股精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