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浅恨不得将这魔头除之而后快,奈何有心无力,此刻连视线都被剥夺,只能暗自隐忍。

    那魔头道:“本宫有些急事想与方大侠商议,耽误了二位春宵,实在惭愧得很。”

    方行浅根本不信他会有急于从自己口中知道的事,若真有,在刚被抓来的时候就该被拷问,怎会等到现在才不紧不慢地提出来?羞辱自己的可能倒还大些。

    他掩下情绪,冷静问道:“你是宫主?”

    那魔头果然诧异道:“不过才过了一夜时间,方大侠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当真被韩堂主操傻了不成?”

    方行浅竭力忽视他粗鄙的侮辱,冷笑道:“那根本不是你本来的声音。我昨天还不敢肯定,今日听你说话,与昨日又有微弱不同。若你真是采唐宫宫主,在自己的地盘又何须伪装?莫非你是我认识的人,不想叫我识破身份,才用假声骗我?”

    “好耳力,只是猜测太过天马行空。你我正邪分立,本宫又极少离宫外出,方大侠想跟我攀交情也不是这么个攀法。”

    方行浅愈发笃定这位宫主曾隐瞒身份混迹江湖,迅速在脑中回想行事可能与魔教有关之人,口中道:“既然不认识,宫主可敢让我看看真面目?”

    “惭愧,我生来相貌丑陋,无法见人。”

    连敷衍的理由都如此可笑。身为魔教之主,岂有因貌丑就不敢让人看见正脸的道理?

    “闲话聊得够多了,也该说说正事,”那宫主依旧用粗哑无比的声音说道,“贵派有一异宝清泉丹,服之可活络经脉,使人功力更进一步,据传一直由掌门人保管。方大侠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不知陈掌门肯不肯用一枚丹药来换他爱徒的性命?”

    江湖上从来不缺此类传言,某某门派有神兵利刃,某某高人有灵丹妙药,某某洞窟有惊世宝藏,多是闲人误传,除了对江湖抱有幻想的青年子弟,也很少有人当真。

    方行浅笑道:“我自小在落闲派长大,根本没听说过那种东西,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杜撰,没想到魔教也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那魔头也不急,仍不紧不慢道:“方大侠,我暂且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你不知道不要紧,贵派掌门知道就好,方大侠不妨修书一封,劝陈掌门将东西交出。”

    方行浅怎肯如他所愿,紧闭了嘴唇不再答话。

    那人幽幽道:“方大侠这是想吃罚酒了?”

    粗糙冰凉的指尖刮擦着方行浅的脸,那人笑着说:“好俊的一张脸,如果被疼爱到哭出来,一定更为楚楚动人。”

    方行浅全身泛起凉意,被魔鬼触碰的感觉让他恶心欲呕。

    那人封住他的穴道,轻轻一拉,便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勉强蔽体的衣物在那人手下脆如纸片,方行浅下身一凉,羞耻部位已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宫主并没有直接提枪上阵。方行浅听见他向别处走去,过了一会才转回来。

    方行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屁股被粗糙的手指强行分开,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想破口大骂,那冰凉的东西已经进入体内。

    来这里之前方行浅被刚韩栀玩弄过一回,且那东西表面不知道涂抹了什么东西,即使他极力抗拒,仍然轻而易举地破开了他的身体。方行浅只觉体内异常粘腻,渐渐竟变得又刺又痒,仿佛有毒虫在内里爬动啃咬,苦不堪言。

    采唐宫主操纵着手里的玉石硬物,缓缓在方行浅后穴里戳刺,每每碰到体内最脆弱的一点,方行浅恨不得以头抢地时,便会听到他劝诱的话:“如何,方大侠,可还过瘾?其实你又何苦如此倔强,即使你不按我说的做,我也可以把你带到你师门前对你做这种事,说不定效果更佳。”

    “你这……不能人道的怪物……”方行浅咬着牙骂道,刚巧敏感点被硬物擦过,一阵酥麻直冲脑际,无力的痛骂声便带出一点上扬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