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蒙着眼睛送到宫内一处院落,方行浅才知道昨日面具人口中的“用”,是把他交给韩栀“用”。

    韩栀让人把他面朝下放在床上,并不替他松绑,也不解开他眼上覆物。

    送他来的宫人道:“禀堂主,宫主吩咐,请您尽量快些结束,他还有事要和犯人谈。”

    方行浅听得韩栀冷漠应道:“我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他忍不住忽视自身处境大笑出声:“连这种事都要受制于人,你这堂主当得也太过窝囊可笑。”

    宫人告退离去,韩栀令其他人也都出去,无命令不准入内。屋内只剩下他二人时,韩栀才淡淡道:“他命我快些,你不乐意?”

    方行浅本在讽刺他连与谁上床都要听宫主吩咐,却被他曲解成那种意思,又怒又耻,也知再出言还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只好恨恨住口。

    但方行浅实在想不通魔教宫主的用意,让对自己有威胁的下属强上男人,他能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只是为了取乐?

    他来不及再想下去,下身就是一凉,是韩栀扯下了他的裤子。韩栀不知道把何种冰凉的液体淋到他臀缝中,整个身体压上来,冷冷在他耳边讽道:“落入敌手、内力全废、任人鱼肉,这才可笑。”

    方行浅一昼夜未曾进食,用尽全身残余力气也挣扎不得,在那强壮的男人面前好比蚍蜉撼树,徒增笑柄。

    韩栀分开他两瓣屁股,冷笑道:“你自找的。”

    毫无凝滞地,他把那柄凶器一举嵌入方行浅体内。但或许是方才淋上的液体的作用,或许是韩栀并未十分用力,又或许……方行浅无能为力之下已经开始习惯,下体的疼痛竟然不似昨日那般撕心裂肺。

    甚至连屈辱感都不如头一次强烈。方行浅心中苦笑,人要堕落简直太过容易,他自认意志坚定,到头来也熬不过几天。

    也许是今日没有受春药控制的缘故,韩栀动作并不急躁,但也看不出多享受,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似乎只是在完成宫主交代的任务。

    他这边一走神,忽然体内的利刃蹭过某处,方行浅腾地弓起腰,腿根痉挛,后穴控制不住地一下下夹紧。连韩栀都倒吸一口气,怒道:“你干什么?!”

    方行浅目不能视,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他也不想做出那些耻辱的举动,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那一瞬间又酸又酥的感觉彻底把他击溃了。

    还是韩栀先反应过来,按着他的脊背,默默加快了抽送速度,一下下专往刚才那个部位蹭去,微喘着道:“你想要可以直说。”

    方行浅全身绷紧得像一张拉开的弓,声音嘶哑:“我杀了你!”

    他无法装作不知道,肆虐在身体里的那种滋味,叫做舒服、叫做爽快,是他被仇人压在身下得来的,是无比淫荡下贱的感受。

    当韩栀最终发泄在他体内时,方行浅已经耗尽最后一丝气力。韩栀手伸到他腿间一摸,那东西却还硬着,随便套弄一会便喷射出来,射的时候方行浅全身汗水淋漓,再怎么忍耐也还是泄出几声呻吟。

    “你对我……做了什么?”又是昨天那种感觉,却比上一次更为强烈,好像血脉中被强行灌注了什么东西,胸腔气血滞涩闷得发疼。方行浅知道这并非偶然,联想到采唐宫修习采补之术的传闻,骇然问道。

    “你倒也不傻。”韩栀拿了块布巾随便替他擦拭几下股间,叫了人进来,吩咐:“送去宫主那。”

    方行浅忍不住问:“师兄,你为何变成了这样?”

    韩栀神色并无半点波动,只说:“莫自讨苦吃,他问什么,你答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