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一共有六位,除开牡丹和纪小王爷,其余人分别是秦妈妈、莺儿、香郎、赵富商。秦妈妈和莺儿是嫌疑人卿汶璧还有些惊讶,毕竟她们一个视明月如摇钱树另一个就算有恨,也应该恨的是牡丹才对。至于香郎则是向倾月楼里的姑娘们兜售香料的人,他卖的香不仅b别人的功效多味道多,还更便宜一些,更何况这人长得还像小白脸,楼里的姐妹们喜欢他,秦妈妈便也在后院里给了他一个房间,只让他定期交一些香算作租金。最后一个赵富商,洛州城中的首富,生平最好nVsE,各家花楼都将他看作是金疙瘩。这样的人,牡丹想要将他拴住一段日子都不行,跟在集邮一样,新进楼的漂亮姑娘基本上他都是第一经手人。他被列为嫌疑人,卿汶璧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肯定跟强买强卖有关。至于那个香郎,长得还行年龄又相当,说不定二人早就私定终身了。设定一个冰清玉洁的花魁形象那不得再给她安一个真Ai。

    卿汶璧本来想在房间里直接等着埃诺德查完人证物证,她听一嘴就行了,毕竟他那边侍卫就不知道有多少个,加上身份威压,他查到的肯定b她亲自去好。可一个人呆着终究有些无聊,“莺儿”她唤道。小丫头慌慌忙又跑了进来,低眉顺眼的等着她吩咐事。卿汶璧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虽然还没有长开,但仔细一看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也只有像牡丹这样嚣张跋扈惯了的,才能让秦妈妈甘心放走这样一个好苗子吧。

    卿汶璧递了一管膏药给她“给我上药”,说完竟是在缓缓走向贵妃椅的过程中,脱下身上的衣衫,随处丢弃。等人真躺在贵妃椅上时,已经是不着寸缕。或许为了更符合花魁的形象,蜜sE肌肤竟也变得通T雪白。

    莺儿就那一瞥,便觉得晃花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细瞧。“主子,这药要上到哪呀?”莺儿怯生生的问道。

    “你但凡是正眼瞧我一下,也不会问这种蠢问题”听到牡丹的敲打,莺儿不敢再磨蹭,横陈的YuT1即在眼前。原先恍然一瞥是通T雪白,可这下仔细瞧了才发现这幅身T遍布青紫的痕迹,那一对木瓜nZI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又是咬痕又是手印子,那两个N尖尖充着血,红通通的挺立着,依稀可见血丝。

    莺儿可以想见这副身T是被如何粗暴的对待着,莺儿幻想着自己如果是被这样玩弄了,心里一阵害怕,可那下身却感觉一GU热流在往下涌。“主子今晨身上也只有一些红痕呀,怎么……”“我这副身T向来奇怪,床上被人蹂躏时倒是皮实的很,怎么用也坏不了。下了床过几个时辰那些印子便往上显了。很可怕吧?”卿汶璧冷冷开口。牡丹这花魁的名号担的可真是不虚,T质这么特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奔着这T质来的,一整个凌nVe美呀。她要是哪天遇到了这么一个小可怜,自己亲一亲都能让他的皮肤泛红,还怎么玩也玩不坏,那不得整天跟他夜夜笙歌,让他身上全是她留下来的印子。牡丹显然抓住了像自己这类老变态的心思,虽然她T质特殊,但显现出来的痕迹也绝不会这么吓人,这还是她每次za完就喝了药水的缘故,故意让这些印子显得可怕,那些男人们看见了一是心疼,二嘛床上也会更用力一些。这样她花魁的地位才会更加稳固。卿汶璧回忆起这条信息时,趁着没人瞧见,也喝了几口药水。她喝的分量还要多些,没办法,g男人嘛,总是要下些重手。埃诺德现在是看不见,可等到游戏结束,他便可以选择其他嫌疑人的视角观看游戏进程。他现在是不肯碰她,可等到他登入莺儿的视角,那便是带着他m0了个g净,她就不信到时候他还忍得了。

    指腹涂着膏药慢慢r0u着肚子上的印子,莺儿答道“不可怕的,主子这样的力道会弄疼你吗?”莺儿面上是在心疼牡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牡丹的话让她有多惊讶。自从明月做了花魁,牡丹处处碰壁,就算有老客上门,牡丹也没什么好脾气对他们。她已经几次听见牡丹歇斯底里的质问那些客人为什么找了她还要去找明月,客人也不愿意受气,自然是懒得来了。普通人牡丹也瞧不起,这一个多月来牡丹根本没和人行过房事,牡丹的力气都用在折磨她身上了。可她的身T和话语都在告诉她,她昨晚和人ShAnG了,是在哪ShAnG的呢?是就在厢房内,还是其他地方呢?她根本确定不了,因为牡丹一个多月前就骂她夜里打鼾扰了她休息,让她夜里滚回下人的房间,晚上不准来打扰她。莺儿又想起了自己早上收拾掉的茶水,心里一阵恶寒。

    卿汶璧牵过莺儿的手指放在自己充血的小N头上,“力道刚好,可nZI疼得厉害,能先给nZI上药吗?”通过自己刚刚说完那番话后莺儿的表情变化,她想有些事情她已经确认了。果然还是小孩子呀,脸上就是藏不住事。

    卿汶璧穿好了衣服,接过了膏药,便说了一句“脱吧”一句话弄得小丫头是迷茫又害怕。“怎么,还要我帮你脱?”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一不二。

    莺儿迫于y威,闭着眼睛通红着脸脱光了衣服,她不知道这个大魔头又打算用什么新花样折磨她。胳膊上感觉到一丝微凉,莺儿胆颤着睁开眼睛,就看见牡丹正在往她的胳膊上涂着膏药,同她的小心翼翼不同,牡丹直接挖了一大块放到她的胳膊上就开始抹匀。“主子,我自己来就行”

    “既然是我掐的,也该我来上药”卿汶璧用眼神制止了莺儿乱动的手。看看这四肢和腰上,布满了掐痕,和卿汶璧那一身b起来也不遑多让。这些掐痕都是出自牡丹的手,她不高兴了,莺儿便是最好的出气筒。原来的牡丹自然是把莺儿当小贱人看,能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可现在卿汶璧来了,为了避免发生第二起谋杀案,她决定将以前的一切行为都合理化,眼前的小丫头看着也挺惹人怜Ai的。

    有伤的地方很快都被抹好了药,莺儿一阵惊疑,不知道牡丹究竟想要g什么。卿汶璧用手指刮了刮莺儿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YeT黏黏的,卿汶璧当着莺儿的面两根手指撑开拉开了丝。莺儿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花,她不想脱衣服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T怎么会像牡丹一样YINjIAn,只是给她涂了膏药,就忍不住想要流水。可牡丹态度强y,她不得不脱,只能寄希望于牡丹没有发现。好不容易熬到药上完了,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结果还是被牡丹发现了,她现在肯定要骂她是个荡妇。

    两个眼睛坚强的撑着,可眼见的是要哭了。可在看见牡丹把那银丝往嘴里放的时候,哭腔是立刻止住了。“哭什么?难道平时下面不出水?”莺儿不答话,心里却在想,她才不像她那么Y1NgdAng,见到谁都发情。“难道也没有自己m0过里面?”卿汶璧好奇问道。这下莺儿回嘴倒挺快“自然没有”。她本来已经想好了让二牛哥进这个洞里,就连自己也是不碰的,可都被眼前这个nV人给毁了。这样想着,眼神里也带着一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