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小说屋>历史穿越>穿书后与反派小可爱的二三事 > 第三章 师弟被夺舍?
    两人到达目的地,便一前一后的朝前面走去。可以看到远处有一座看上去还算精致的建筑,感觉和自己生前所住的别墅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值得可夸张的

    季千缘在前面领路,可能是怕江远之失忆不认识路,反正江远之没有在意那么多小细节,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季千缘的后面,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的

    两人逐渐走近,到了待衣服穿戴整齐,江远之干巴巴的开口“多谢,这里是什么地方?”江远之开口才发现自己问的似乎有些……自己好像……将事情搞砸了……

    季千缘(也就是为江远之更衣之人)面情疑惑,满是不解“仙尊?您怎会不记得这里是您一惯修炼与居住的地方?”

    “我……不太记得了,以前的事也不太清楚了”江远之有些心虚的撒了个谎,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可以确定这副身体绝对不是自己的,眼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会引发什么江远之也不知道,所以……就装失忆得了

    季千缘表情惊恐,情绪也有些激动“仙尊真的不记得了吗?全都不记得了??!”

    看着季千缘惊恐的表情江远之更加心虚,但是表面工作做得非常到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嗯,确实不记得了,从前的,现在的,一概不知”

    季千缘紧着追问“仙尊可还记得掌门??或是檠馨仙尊??”季千缘虽知自己现在的言行很失礼,但这事关仙尊必须得弄清楚才是,自己虽是外门弟子,并非仙尊座下弟子,但只要事关仙尊,他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江远之眉头轻皱,思索了一会儿,脑海中虽然有些印象,但是都是零零散散的,所以江远之也不太确定那到底是谁“……不认得”

    季千缘有些不知所措“仙……仙尊……这可如何是好?”不过虽慌张,但不过多久就又想到了一些办法“仙尊,可否将您失忆这件事告诉掌门?说不准掌门会有办法”

    江远之有些犹豫,但最终下定了决心,坚信自己的秘密不会被发现,没错,他这是在赌,他没有把握能够保证秘密能不被发现“……行,我同你一起”江远之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恐怕与自己所在那个时代,大相径庭,不知道是否还能回去,他估计是回不去了

    季千缘将枫卿养的仙鹤找了过来,因为江远之失忆了,忘记了如何召唤自己的仙剑,而季千缘是外门弟子

    没有资格修炼仙法,无法操控仙剑,只能委屈江远之搭乘仙鹤,虽然这对江远芝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季千缘来说可就问题大了,仙尊何其尊贵的人,有朝一日竟然要搭乘仙鹤才能外出

    “……仙尊,对不起,让您委屈只能搭乘仙鹤,我是外门弟子,没有办法修炼法术,让您屈尊了……”季千缘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江远之只觉得问题出在自己,又怎能怪罪别人,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自己,况且他并不觉得搭乖仙鹤非常委屈“错不在你,不必自责”江远之平日里话少,就连平平常常的安慰人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因为他从来没有试过去安慰别人

    “……仙尊”季千缘低声细语的默默说着这两个字,他总觉得仙尊似乎有些变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季千缘觉得仙尊虽然现在话变少了,但话却比任何时候的更让人暖心

    季千缘满怀感动得不再说话。江远之则低头研究着飞行的仙鹤,感觉似乎和坐飞机的感觉不太一样,没有那种安全感,全身都暴露在天空当中,只有脚底的仙鹤可以站住,不过……倒有些刺激

    一路之上,两人各自怀着不同的思想,一同沉默

    砚面露不解之色。他这个师弟没有一天是正经的,每天除了去骗吃骗喝,到处游玩,没一天是安省的。上次和檠馨一同胡闹,差点儿将“药涯峰”给炸完了,前些天,霁慕(药涯峰峰主)哭着闹着来我这告状,他也看了,那药涯峰确实有些惨不忍睹,本想着让师弟好好的认个错,再将药涯峰的损失都计上的

    结果人找了整整两三天都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和檠馨跑哪里去玩儿了,霁慕不高兴了,每天都来这里哭述,要知道那些药草可都是霁慕的宝贝,平时任籍何人都不让碰的,这突然之间就被炸没了一半,要说是谁谁能不心疼,和霁慕嘴皮子都快磨烂了,自己愿意负全责并表示加倍赔偿磨了许久才罢休,不然这事估计就没玩了……

    想想这些亓棐砚就觉得有些头疼,这个师弟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当初教他们的师尊性格比较古板,最是不喜枫卿这种毛毛躁躁的性子,一开始只是批评,后来就开始罚他了,有一次罚他跪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让他起来。枫卿脾气鲁莽又闯了祸,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竟然将师尊藏起的古典书籍全都烧成了灰,直到过了五、六天师尊才发现

    幸亏当时没有人知道是师弟做的,不然师弟恐怕还是要被罚的。从前拉都拉不回来的师弟,如今却主动找上了门来,该不会是闯了什么大祸吧?亓棐砚有些担心自己师弟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师弟,你告诉师兄,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

    江远之完全不懂亓棐砚的意思,觉得有些找不着头脑“做什么?”江远之一脸认真的反问着对方。的确,江远之确确实实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亓棐砚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灵魂已经被替换掉,不再是“枫卿”了

    亓棐砚觉得眼前的师弟,有些陌生,就连说话的方式也非常不同,若是以前自己这样问“枫卿”定然会说“诶~师兄,我当然是什么都没干呀,怎么搞得我像是破坏王一样?哼!不理师兄了”亓棐砚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师弟被夺舍了吧?若真是那样的话……亓棐砚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