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兰与紫鸢中了诡计,进了崇政殿,被总管太监吴辅带领御前侍卫逮捕,押到了后宫行者库为后宫妃嫔浣衣。

    “郡主,这一定是陷害我们的阴谋!但是紫鸢迷惑不解,我们现在刚来盛京,会得罪谁呢?”行者库,丫鬟紫鸢帮助愁云惨淡的凌兰用铁杵专心致志捣衣,愁眉不展地对凌兰撅着小嘴说道。

    “紫鸢,本郡主也百思不得其解。”凌兰郁郁寡欢,对紫鸢黯然神伤道。

    “郡主,紫鸢冥思苦想,陷害我们的罪魁祸首会不会是荣王妃或小福晋?”紫鸢眼波流转,对凌兰说道。

    “不,王妃是本郡主的亲姑姑,小福晋是本郡主的亲妹妹,她们不可能陷害我们。”凌兰罥烟眉紧蹙,对紫鸢斩钉截铁道。

    “郡主,王妃与小福晋若是害怕我们来盛京,在荣王府与她们争宠?”紫鸢绞尽脑汁,对眉尖若蹙的凌兰忐忑不安道。

    “你们两个小妮子,来辛者库里浣衣,竟然干活干得这么差!”辛者库,就在这时,辛者库的喜塔腊嬷嬷手执着鞭子,突然向着凌兰与紫鸢杀气腾腾地走来!

    “嬷嬷,我们两人都是新来的,辛者库这般多的衣服全都给我们洗!”紫鸢迅速挡在凌兰的面前,向气焰嚣张的喜塔腊嬷嬷欠身禀告道。

    “你这个丫头,生得竟然像昔日大王最宠爱的东华郡主!你是东华郡主的亲人吗?”喜塔腊嬷嬷仔细端详着弱眼横波,弱柳扶风的凌兰,突然惊诧万分,对凌兰询问道。

    “嬷嬷,我不是东华郡主的亲人!”凌兰非常迷惑,向喜塔腊嬷嬷欠身,亲启丹唇道。

    “你不是东华郡主的亲人?竟然这般像!但是你这丫头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喜塔腊嬷嬷目视着眉尖若蹙的凌兰,喟然长叹道。

    “郡主,那个辛者库喜塔腊嬷嬷刚刚说你像大王昔日最宠爱的东华郡主!紫鸢想,这真是更扑朔迷离了!”喜塔腊嬷嬷走后,紫鸢对黛眉一拧的凌兰小声道。

    “紫鸢,本郡主终于如梦初醒了了,那嬷嬷说我像大王昔日最宠爱的东华郡主,那个在皇宫设下圈套的凶手必定是后宫的后妃,在看到本郡主之后,怕本郡主进宫与她争宠,就想方设法不择手段设圈套陷害我们,企图把我们秘密除掉。”凌兰罥烟眉一拧,沉吟片刻,对紫鸢意味深长地推断道。

    “郡主,我们竟然得罪了后宫的后妃!这名后妃一定是王后,紫鸢思虑再三,可以指使总管太监在崇政殿设圈套,这名后妃只可能是王后!”紫鸢绞尽脑汁,对凌兰断然道。

    盛京城,再说荣王岑春极,率领燕辽八十骑精兵保护父王岑尔金回宫之后,就风风火火地回到王府,进了凌兰的屋,但是凌兰与紫鸢现在竟然全都不翼而飞!

    “王爷,沁国大郡主与紫鸢姑娘好像是进宫了!”副将索图向荣王岑春极打千禀告道。

    “索图,是谁请郡主与紫鸢进攻的?”荣王岑春极十分惊愕,询问索图道。

    “王爷!”就在这时,荣王妃凌哲在小福晋凌木布泰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进了王府,向荣王岑春极欠身道。

    “凌哲,管家说是你嘱咐他请兰儿进宫,兰儿现在与你一同回府邸了吗?”荣王岑春极凝视着荣王妃凌哲,火急火燎地问道。

    “王爷,妾没有嘱咐管家请兰儿进宫呀!”荣王妃凌哲迷惑不解。

    “王爷,我姐姐一定是中了王后的计,被王后派人骗进皇宫了!”小福晋凌木布泰思虑再三,沉吟良久,突然恍然大悟,对荣王岑春极说道。

    荣王岑春极如晴空霹雳,迅速驾驭着白马,风驰电掣地向皇宫赶去。

    再说辛者库,凌兰、紫鸢与几名宫女一起在浣衣,凌兰聪颖过人,又在辛者库有紫鸢帮助,最后喜塔腊嬷嬷给了凌兰与紫鸢回屋休息的奖励。

    秋夜,凌兰与紫鸢躺在床榻上,感觉到了辛者库床榻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