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林雅喃喃出声，眼眶有些泛红。
“你们认识吗？”林朝反问。
范启明呵呵地笑了一声，他助理还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我们当然认识，我跟小雅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快松开她，我们要走了。”
“一份工作而已，没必要。”
林雅摇摇头，只是眼眶泛红，没有掉眼泪，她眼里有犹豫有恐惧，但也有确定，“林朝，你放开我吧。”
“你喝多了。”
“我没醉到失去意识。”
林朝还是松开他的手，看着林雅跟范启明上了车，车子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他呼吸有些困难，站在原地站了好久。
强权之下，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剥削，一个世故的人凭借身份地位让人屈服，弱者无法改变现状，只能顺应，他们不知所措，他们的应激反应不足以完美解决问题，只能顺着别人的意愿。
事后，他们会不断陷入后悔的情绪，不断在脑海中重复一遍又一遍之前的记忆。
林朝脑子特别乱，一方面觉得这是林雅的选择，另一方面又觉得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被动，因为她处于弱势地位，也没人能真正帮她。
他没有上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罗时峰的别墅。
……
“又喝酒了，你们公司怎么老喜欢周六叫员工去喝酒。”
“没喝多。”
“都是酒味还没喝多，快去洗澡。”
林朝进去洗澡，出来后吹干头发就躺床上睡觉。
“有人给你打电话。”
“关机。”
罗时峰照做了，把他手机关机，隔绝一切来电，他觉得林朝喝多了，人喝多就会特别疲惫，他把灯关掉，到隔壁房间。
林朝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是一片漆黑，天还没亮，他也不知道是几点，摸一下旁边熟睡的人，摸着摸着他的手就一路往下，扒下罗时峰的睡衣。
罗时峰被弄醒了。
“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