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我的想法没有变。”季伯常突然说。
刚刚燃起的欲火消退了一些,男人已经开始动手给他冲洗身子,但男人很有礼貌,一直用浴巾擦洗着他的身体,在触手可及的肌肤上却有着淡淡的疏离和克制。任之初弓着腰,平复着翻涌澎湃的心潮。
男人就是如此克制,季伯常就是那样有礼之人。
但手上也还是有些力气的,搓的任之初后背连连叫疼,疼完又觉得肌肉舒畅,深麦色的肌肤上泛起阵阵艳红,任之初无知无觉便被男人掌握了疼痛,仅仅按摩着后背就让他脚趾都缩在一起,又紧张,又舒服。
“你怎么到现在还是硬的。”季伯常即便不想看,那粗长的家伙仍旧在任之初胯下晃悠,随着搓背的动作荡来荡去,热水淋过湿漉漉的流着水,那一层肉皮都被撑的毫无缝隙,龟头都完全裸露出来。
季伯常笑了出声,任之初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到季伯常下面毫无动静,那胯下就像是胜利者耀武扬威狠狠向上抽动了一下,那一下上翘的画面好像也被季伯常看到了。
啊,为什么这么敏感,他可真是太爽了。
“射了吧,用水冲干净。”季伯常建议道。
任之初哪好意思当着季伯常的面弄,马上说:“不了,不了,等会我洗完澡……”
“别了吧,洗了澡才弄,岂不是又弄的一手脏,”季伯常抬眸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深邃难懂,眼睫微合眨了一下,“难道要让别人来?”
别人,任之初觉得鼻血就要留下来了,刚才站立的时候就有那种过分的联想,想让季伯常给他吃鸡巴,现在哪能在做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瞬间就在他脑海里形成,男人的手抓不住他粗大的肉茎,特地两手紧握着,然后重重的给他抚弄茎身,掌心摩擦着他的铃口,一点点将他弄湿,流出许多淫水,兴奋的弄得他浑身颤抖,兜不住精关射的手掌全都是。
幻想戛然而止。
男人已经起身往大木桶处替他往桶里舀水,任之初看着他,季伯常笑道:“自己弄。”
心猿意马实在难测,季伯常提着桶回来了。
“你,你别看。”任之初用手握着性器。
季伯常识趣的移开目光,从木桶里舀了一勺水放在沿上,就只看着这一勺水不说话了。任之初只想加快,再快,更快的出精,手上更是狠狠的对待他自己,捏的他连连发出叫声,男人侧着不看他,但任之初的后背仿佛有千万双眼睛盯着似的,越套弄越兴奋,最后弄得双腿发抖抽动了几下,大手把着肉茎,将喷泻而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挤出来。
任之初咬着后槽牙,舒服的叫出声。
云销雨霁,他射了一手的精,男人已经知道他完事了,便舀了水给他洗手。任之初羞臊的接受了男人的好意,抬起双手让男人一勺一勺的将手上的白浊冲刷下去。
地面上唰啦啦的留着结状的白浊,好巧不巧随着水流流到了男人的脚边。
任之初看到了,脸上堆满了尴尬和羞赧,低下头,细声道:“对不起啊。我射的有点多。”
季伯常没好气的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显然也被他气笑了,“你这样炫耀我可就要生气了。”
说完还没等任之初有任何的反应,季伯常又给了他一颗甜枣。
“不过是要成为天元的男人,这么多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