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严丝合缝地贴在蜜色皮肤上,完全不受皮肤表面细密汗水的影响。

    此时此刻,在宵风来连维持呼吸都要花大力气的当下,他居然还能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替林霜开考虑。

    这是林霜开第一次让他感到害怕。

    不是因为她激烈的动作、尝新似的花样,而是她的状态实在不妙。如果不是后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他甚至会以为在发情的人是她,而自己正在被她拆吃入腹。

    “嘶——!你、你别!呃啊.....别再、碰那里....呜啊!!!”

    兽人胸上的两点被乳夹牢牢攫住,不管两个人怎么动作,夹齿都稳当地咬着乳首,原本还算粉嫩的两处被夹得愈加深红,像两只熟透的樱桃。

    林霜开还不满足,两指勾着乳夹左摇右晃,把两块乳肉扯成不同的形状,还时不时让夹子夹松一些,作出要撤掉的假象,等宵风来松了一口气,又立刻大力咬住,愣是逼得兽人眼泪汪汪。

    兽人忍不了,抖着手腕想摘掉这作孽的东西,手伸到一半就被林霜开挡住,半哄半骗地带着他的手往下探,怂恿他去握自己的前端。

    宵风来被情欲冲得脑子转不过弯,指尖都碰到皮肉了才发觉林霜开想干什么,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急切的嘶哑:“不、不要!你不能...唔!!!”

    未出口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截断,林霜开拉着他的手从顶部一把滑到根部,带着汗水的白皙手指强硬地覆住兽人的手,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勃发的性器。

    原本宵风来离高潮就只差临门一脚,这最后的稻草直接将他送上快感的巅峰,却因着前端缠绕着的发绳无法发泄。

    快感堆积在下身,慢慢生出微妙的痛楚,发绳勒得极深,几乎逼出尿意,宵风来怕极了这种下身被囚的感觉。

    他既想要林霜开把它解下来,又不想面对解开后高潮不断的窘境,尖利的犬齿快把下唇咬出血来。

    那些求饶的低贱话语已至嘴边,宵风来甚至想伏到林霜开的脚边求她给自己个痛快,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他只能一边压制着无措一边煎熬,鼻腔快速吸气,想借此缓解一二。

    林霜开本无意束缚他,和宵风来订下合同后她也很少在床上用这样的玩法,可今天的状况格外特殊,兽人虽然淫水不断,但无论刺激身前身后,都丝毫没有靠后穴高潮的迹象。

    这样下去发情期无法结束,兽人的性器更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她只好做得更加过火。

    后穴的金属跳蛋被按摩棒顶到深处,穴口留下的磁极线也绕在兽人的尾巴上。

    按摩棒和跳蛋每一次共振,兽人都反射性地瑟缩,委屈的呜咽从颤抖的齿缝里溢出,又忍不住摆动腰肢追逐那令人恐惧的瞬间。

    林霜开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捋出两条银色细线,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仔细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用在宵风来的身上。

    宵风来正被后穴的两个玩意儿肏得七荤八素,金属跳蛋抵着肠道深处的腔口研磨,退化的雄性腔道已经闭合,丰富的神经却还保留着。

    腔口被滑腻的死物反复撞击,带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仿佛身体内部进了千万只蚁虫。

    肠肉和腔口本能地夹紧,妄图把这侵略者排出体外,可后方的按摩棒坚挺地留在原地,堵住了一切退路。

    按摩棒表面覆着细小的倒刺,在肠肉的反复挤压下反而被越推越深,连带着金属跳蛋继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