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裴衍蹭地往后退去。
可后退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反常。
忙抬手勾住宋商的脖子。
又奶又凶地控诉：“你又嫌弃我，之前你嫌弃我凶小，现在又嫌弃我汗毛长！”
热气喷洒在宋商的脸上。
宋商埋下头。
轻吻裴衍的唇。
“不嫌弃，”宋商撬开裴衍的唇，低低地笑，“衍衍什么样我都喜欢。”
撩我？
裴衍肚子里冒出坏水，纯良无辜地问：“那我要是男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宋商勾缠的舌顿住。
察觉到宋商的僵硬，宋商玩闹的心淡了下去。
裴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此刻宋商的眼中，自己是女的，可到了将来干架，裙子一脱……场面太美，裴衍无声地爆了句‘雾草’。
这踏马会被甘四吧。
裴衍后背起了薄薄的冷汗，忙抄过桌子上的苹果咔咔咔一顿狂啃。
宋商眼睛微眯，深深地审视裴衍做贼心虚强装镇定的样儿。
宋商想起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种种细节。
白面馒头。
中性的嗓音。
还有晚上去看裴衍，裴衍明明都洗过了澡，还裹得严严实实，好几次想往自己身上跳，却似乎顾及什么硬生生刹住。
宋商忽地轻笑出声：“你若是男的，我一定把你按在地上来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