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大牙一再口出不堪，王东山忍不住皱眉。
但是直觉告诉他，对方似乎不是无的放矢。
他看着蔡小娥道：“这位同学，你跟这位楚州来的张先生，有什么经济纠纷吗？”
“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说出来，老朽也好替你主持公道。”
“没有，我没有……”蔡小娥慌乱的拒绝。眼神闪躲，似乎害怕什么事情暴露。
“一定是曹坤这个王八蛋！”
薛攀怒吼一声，冲回来，从人群里，将曹坤拖了出来。
曹坤之前受了重伤，又被费天鹰在体内灌入了邪灵之气，此刻散功，简直像个死狗一样。
其余猛虎武道社的成员，也没人敢替他说话。
再说，还提什么猛虎武道社啊，现在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猛虎武道社的成员。
“混蛋，你说，你怎么骗了人家的钱，连累小娥替你背锅！”
“快说啊！”薛攀气急败坏，脚踢曹坤。
曹坤看着面前的张大牙，低下头，一语不发。
“小子，你不是厉害吗？当初在酒店里痛打老子的劲头哪儿去了?”
“枉费老子带着凶神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变成死狗了！”
张大牙似乎非常失望。他转身对旁边的北方人低声说了两句，一挥手，就欲把蔡小娥带走。
“你不能带走她！”
“她欠你多少钱，我给可以吗？”薛攀惊恐的拦在面前。
“张先生，事情还没说清楚，就这样把人带走，不合适吧。”王东山踏前一步。
虽然说话还算客气，但是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想打架是吧？正好我的凶神朋友，想活动活动筋骨。”
看着北方人，他得意的道：“巴图鲁，你不是想领教东方的修行者吗？这些家伙就是。”
“打赢他们，你就等于赢了东方武道。你师父知道了，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