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丽甚至想，眼下这情形，要是小孔雀真敢动歪心，指不定老板是欲拒还迎还是想反抗呢。
这节骨眼，她如果早早赶过去才是真傻。
也就郁菱，真相信向雪玉能三口醉。蒋明丽撇撇嘴，对郁菱的智商深感怀疑。
不过到了东郊酒庄，好歹是扶着向雪玉坐到车上，蒋明丽才问郁菱，“要顺便送你回去吗？”
“不用不用，孙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本来以为这一趟约会，向雪玉会是春风满面，谁知道上车好大一会儿，向雪玉依然倚在后座上，微微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真的有点醉态。
蒋明丽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发现，自家老板好像安静地有些过分。
她忍了好几次，终于在一个等红灯的间隙问道，“老板，您还好吗？”
向雪玉望着窗外，低声说，“没事。”
但周身的低气压，却让蒋明丽清楚地意识到，老板不仅有事，事还不小。
蒋明丽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问，“郁菱又惹您生气了？”
“没有，”向雪玉回答地冷淡，“又不熟，她哪里能惹到我。”
嗯，果然又是郁菱的锅。
蒋明丽暗自长舒一口气，知道是因为郁菱就好。
她就不敢再问，只希望老板能早点正视自己的心意，别再这么口是心非了。
然而，蒋明丽并不知道，向大小姐今晚差点就准备正视自己对郁菱有些特殊感情了，可这个小小的种子还没发芽，就被郁菱一句话狠狠扼杀在土壤里，可能再也出不来。
向雪玉幽幽半晌，还是问了蒋明丽，“你不是说，郁菱从上学起，就很喜欢我么？”
“是啊！”蒋明丽忙说，“可不是一直喜欢你，她同学说的话你都看到了，当初她自己也亲口说一直喜欢你来着。”
“果然粉丝的爱太脆弱，”向雪玉满怀委屈，“铁打的粉丝，流水的演员，今天喜欢一个，明天喜欢一个，哪里算真正的喜欢呢？”
不过想想也是，粉丝喜欢明星，本来喜欢的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梦而已，哪有不醒的？
向雪玉沉默下来，心想，要不然委屈下，就按照剧情和许诺在一起算了。
毕竟，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和许诺在一起走完结局，就能顺利离开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