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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感叹,社畜的身体是真的好,被车撞了,身上只是脚崴了,有些擦伤和轻微脑震荡,医生说再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社畜拍完片,又躺在病床打吊水,半夜醒了想起来上厕所,睁眼一看,人都走完了,只剩白榆还环抱双臂,背靠着沙发,仰天阖眼。

    社畜刚一下地,她就醒了。

    白榆打了个哈欠,“想上厕所?”

    社畜点了点头。

    白榆活动了下肩颈,伸了个懒腰,把吊瓶拿起来递给社畜,“拿好了。”

    社畜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白榆整个人腾空抱起,困意一瞬间就消失了,这辈子第一次把眼睛睁的溜圆,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榆光影下精致的侧脸。

    社畜的屁股都已经坐到马桶上了,她还直勾勾地看着白榆。

    “你被车撞傻了吗?”

    社畜摇头。

    “那你是想让我看你上厕所?玩这么变态呢?”

    社畜连忙把手从白榆脖子上放下:“对不起……对不起……小……”

    白榆眯起眼睛。

    “榆……总。”

    白榆把吊瓶挂在厕所里的墙壁上,走出去关上门:“好了,叫我。”

    社畜:“哦,哦……谢谢您。”

    过了一会,社畜提着吊瓶一瘸一拐地推开门,白榆正靠着墙,弹钢镚。

    看着社畜自己走出来,她把钢镚踹回兜里,走过去,一把把社畜抱起来,把她放回病床:“你脚踝崴了,虽然只有点擦伤,但这两天还是不要乱走。”

    “谢谢,榆总。”

    白榆垂眼看她,烦躁地撩了下前额的碎发:“你要是想加钱,我再给你一百万,年级轻轻的,别满脑子死啊,死啊,想死也得把钱花光吧,要不然我给你那么多,你留着给谁用啊?你家里不会还有几个弟弟吧?”

    “啊?哦……那倒没有,我独生女。”

    白榆抽过一张椅子,坐上去:“那就对了,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那件事,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但……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也尽力去弥补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这信息素强制发情,整整三个小时,就算特种部队也撑不了这么久……”

    社畜:“不是,小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