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琅想着,眉头紧蹙:“说起来,褚三郎……对表妹很好。

    秋璟一怔,却摇了摇头:“定是表妹求他,他不过是想补偿表妹而已。”

    秋琅不想再说什么了。

    二人一边说着,已经来到了垂花门,刚好见秋桔手里提着盒合下车,看到他们就是一怔,连忙上前:“表公子,你们走了?不用饭么?”

    秋琅淡淡一笑:“家里突然有急事,下次吧。”

    “哦。”秋桔答应一声,“那二位慢走。”

    “好。”

    二人上了马车,就离开了。秋桔目送他们离开,这才走向西跨院。

    走进院子,就见叶棠采坐在桌边,垂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姑娘?”秋桔走过去,“你是怎么了?”

    “不怎么,我要午觉。”说完,就站了起来,往屋子的方向而去。

    秋桔一怔,午觉?现在还不到午时啊?

    秋桔很明显地感觉到叶棠采心情低落,跟着叶棠采进屋,叶棠采去了卧室,而秋桔即走到西次间,只见惠然正拿着叶棠采新做回来的一套夏装,往上面绣花。

    秋桔低声道:“姑娘怎么了?”

    “姑娘有怎么了?”惠然被她问懵了。她刚刚正在屋子里做活,叶棠采在外头跟秋家兄弟说话,料想不会有什么事,哪里知道,那兄弟二人都走了。

    “我见她心情不好,现在就要午觉。”秋桔道。

    惠然垂头,想到褚云攀这些时日早出晚归的事情,便微微一叹:“现在问她也无用,先这样吧。”

    ……

    鱼桂楼——

    三楼长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房,大大的姜太公垂钓插屏后,梁王斜靠在榻上。

    褚云攀和一名六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先生正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下棋。

    老先生执白,褚云攀执黑,棋盘里,白子已经被杀得毫无还击之力。

    老先生微微一叹:“以云攀的实力,若真去应城,定能解应城之危。”

    “周先生过掌。”褚云攀却神情冷清,“现在不过是纸上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