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哈哈一笑道“武先生的跟班,这气质都比在下要强了。”

    寒博听到这话就知道陈子湘看出些端倪,又道“陈县令过奖了,我也只是先生众多下饶一个,从很的时候就跟在先生身边,耳濡目染的,便也学了一些东西,要是和其他几人比,我可是最差的了。”

    武先生进来一句话都没有讲,陈子湘再傻也能看出这个孩子地位可能比武先生都要高,于是也笑笑没有再问。

    转头对武士倰道“先生上次给我的那张图,我已经研究过了,他们是守西面,攻北面,放南面,那咱们就偏从西面走如何?”

    寒博并不知道他们在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听两饶谈话。

    武先生盘算了一下道“不论我们从哪里走,都要先看看是不是可以守得住,守住了咱们就不需要跑了。”

    陈子湘摇摇头道“武先生可能还不知道,昨晚皇帝的钦差已经到了洛阳城,估计就是为了这里的事情来的。”着看看寒博,又道“一定是段财神报知陛下了,咱们要是再不走的话,迟了就会有大军来了。”

    武士倰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他昨晚一直在毋端儿那边,今早就过县衙了,连那几个他的接头人都没有见。这时听陈子湘这样,便皱起了眉头。

    寒博听了半,应该是洛阳那边派兵来打龙门了,他们在商议是守城还是弃城而走。又听皇帝的钦差来了,会是谁,他怎么才能把这边的情况送出去。他看看武先生还是没有话,便在身后道“先生不妨想想要是皇帝的大军过来我们能打过吗?能就守,不能就走。”

    武士倰其实想的不是这些,他在想寒建成过几就到龙门了,自己要是跑了,又是一顿好骂,要是再被知道自己投靠了毋端儿,那当下就得死。这一关要怎么过。

    陈子湘看寒博这样就话了,便知道他的身份确实不一般,也不插嘴,只是坐在那里喝着茶。

    过了一会儿武先生道“我还是要考虑一下,毕竟主人一两就到了,要是我们都走了,倒时候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陈子湘马上就哭丧着脸道“早知道这样,咱们也早走几,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该怎么办呢?”

    寒博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话,发现武士倰是那种装出来很担忧的样子,而那边的陈子湘却是装出来的害怕。心里想原来陈子湘还真不是寒建成的人。

    寒博便道“先生,陈县令,两位既然现在也讨论不出结果,不妨今晚再考虑一晚,明日再定吧。”

    武士倰看了寒博的眼睛一下,发现寒博是真的要走了,便也道“罢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在下再来,告辞了。”寒博在后面对着陈子湘鞠了一躬,转身陪着武士倰出了县衙。

    他们刚走,从县衙后堂出来一人,对着陈子湘道“子湘辛苦了,那二人走了,咱们去见见二公子去吧。”陈子湘点头答应,随着那人从后门骑马离去。

    龙门西罗家坝子。二公子的人马和蒋忠的鹰耀卫分别在营地的两边扎着营。二公子正和蒋忠在营帐中闲聊,外边亲兵禀报刘先生回来了,二公子让他进来。

    刘先生一进营帐就看见蒋忠也在那里坐着,便对二公子道“公子,有人要见你,你看……”着看了一眼蒋忠。

    蒋忠立马就知道什么意思,站起身抱拳道“二公子,末将手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公子了,末将告退。”着倒退了几步便转身出去了。

    二公子笑笑道“看不出五大三粗的蒋忠还很识眼色的。”笑了笑又道“是不是陈县令来了?”

    刘先生点点头,便出了营帐,不一会儿陈子湘和刘先生一起进来。陈子湘一进营帐便大礼参拜“二公子,你可终于来了。”

    二公子拉起陈子湘道“陈县令,这几年委屈你了,父亲都和我过了,你的家人都已经安全了,现在就住在大兴城里,没事了。”

    陈子湘满含热泪的道“寒公的大恩大德,子湘无以为报,只有这五尺残躯为公子效力了。”

    二公子笑道“不要再了,进来都没叫你坐下,是我失礼了,哈哈,刘先生,就麻烦你来沏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