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小说屋>历史穿越>教母GL > 【第四章·忒莉萨视角】信仰的理解
    我回到房间後安托尼特的密探就已经站在我的桌前,准备向我叙述一切关於这个nV孩的资讯。我第一次这麽厌恶密探,他们剥夺了我探索这个nV孩的机会,可我又舍不得让密探离开,b起一无所知我还是更倾向於把握全局。

    於是她开始向我叙述一切关於这个nV孩的资讯,密探说道:“狄尔索斯家族,烟草店起家的新贵族,狄尔索斯家主一共有两个孩子,长子名为埃里克分化Alpha後於军校就读;次nV赛琳娜小姐,喜好书籍,在狄尔索斯附近的书铺都有她购买的记录。”密探抬头小心打量着我的神sE,发现我对狄尔索斯与那位长子并不感兴趣,连忙把重点放在赛琳娜身上,她继续说:“赛琳娜小姐16岁分化为Omega,耗时两天,登记资讯素为青苹果。她与修道院内家族势力稍弱的旧贵族、还有与她一样的新贵族Omega关系都不错,这位小姐非常善於交际……”

    她还想继续描述赛琳娜的生活,还是被我打断了,我说:“你说说狄尔索斯。”这个nV孩果然还是由我亲自探索来得好——那狡黠又可Ai的笑容啊,我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nV孩。我只能期望她是为了家族对我有事相求,不然我怕是会完全被她夺了心神。密探说:“狄尔索斯家族是本土家族,初代家主为赛琳娜小姐的NN,参加了前线战役获得了军功,不过……她的授勳地点在前线,为她授勳的家族早在几十年前移民去了异域,如果要详细调查恐怕有点困难。现任家主在平民区开了五家烟草店铺,埃里克已经订婚了,对方是货商的nV儿,附带嫁妆为一艘商船,似乎狄尔索斯想去开通一条他们的专属商线。”

    我的手指停止了敲击桌面,我说:“这嫁妆似乎有点过於厚重了啊。”密探上下翻阅着情报,她回道:“这位货商是平民……”她皱起眉头,我只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她说道:“我们也没有任何海军就职他们商船的资讯,这恐怕是条走私船。”我也听够了这类消息,安托尼特家的商事我都来不及处理,可没什麽闲工夫去追查走私这类小事。不过我有点想试探一下赛琳娜,於是我问密探:“埃里克服役了吗?”

    “他明年才到服役的年纪。”

    “是申请的海军吗?”

    密探不出意外地点了点头,我猜中了——毕竟走私船会成为把柄,狄尔索斯家得让它走上明路。我决定送赛琳娜一份大礼,於是我对密探吩咐道:“去和阿瑞斯家那群人说一声,把这个Alpha排进海军里。”海军的名额并不是那麽好拿的,我算是为赛琳娜节省了一大笔奥拉,我有点期待赛琳娜知道这件事情时的反应。那个nV孩会装作无所谓的模样以掩盖窃喜吗?还是会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对我表示她并没有想到这是我做的。我开始猜测她会做出的反应,我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又开始兴致缺缺了——那她岂不是与其他人一样势利,不过多了几分高超的算计罢了。

    我一边告诫自己不可这麽猜忌他人,一边又不愿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麽一个能媲美我的才学的nV孩,倘若她的品德高尚,她或许能成为我最好的朋友。倘若一个海军资格就能把她真面目使出来,那麽我就是世上最不幸的人,我将继续承受在庸俗中的孤独。结果很快就能得知,我看了眼手边的书,手指轻抚烫金的字T——《退缩与前进》,我在心里默默说道:「赛琳娜,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一连两天我都与她见面了,在落叶林的长椅上,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与她相处的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来不会出於敬畏而认同我的想法,她那犀利的语言像一把利刃一般划开我眼前的迷障,她说:“nV神挑起战争是为了母神,但绝不仅仅为了母神,荣耀只是附属品而非她真实想要的东西。nV神的战役划分开了生命与Si亡,她的剑划出了冥河,哪怕是她的子嗣也必须经历考验,这就是她期盼的公平,那麽「公正」的代表就应该是nV神,而非父神!”

    我依旧被她震得说不出什麽,这让我有些丢脸,於是我对她打趣道:“当年的神意辩论应该让你去参加,「公正」的职能就会落在nV神头上了。”她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次我是放松的状态,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青苹果香气,意识到她的情绪似乎非常低落。她说:“我一直期盼自己不要分化,这样我就能加入教会,我生命的意义就不会只是成为他人的妻子。”

    她说起了分化的事,这个nV孩和我有着相似的烦恼,我不知为什麽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把她往我怀里揽了一点,对於认识不久的人哪怕同样是Omega,这样的举动也是冒犯的。但赛琳娜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她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让我相信她就是与我结识多年的旧友,甚至b安吉尔还要更为亲密。我对她说:“侍奉神明表示你要放弃凡俗中的一切,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要放弃姓氏。以身试险教义中传教士在Si後需要徒步跨越冥河,这值得吗?”

    “为了知识我甘愿付出一切,可惜我已经是个Omega了。所谓「神明的子嗣」怎麽会如此肤浅啊!”赛琳娜小心环顾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偷听我们的谈话,她才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容易得罪人的话倾诉出口,“和他们待在一起就是一种煎熬,你能轻易感知到自己生命都被他们窃走了,时间被消耗在无聊的谈话之中。他们不像是神明的子嗣,倒像是圣堂的雕塑降临人间,一心只想着如何用金箔贴满自己的身躯。再赐予他们一些优秀的孩子,让他们可以拿出去炫耀,再用同样的金箔贴满小雕塑的身子。”

    她的形容十分生动,使我忍俊不禁,我又向她询问道:“那你怎麽看待Alpha?贴金箔的工匠吗?”她一脸不屑地说道:“说他们是工匠都是抬举他们了,他们是一群强盗,在圣堂中大肆破坏後,再把雕塑们掠夺回家,把金箔撕扯下来再贴在雕塑上。他们热衷於此,那是因为这类劫掠才能T现他们的权力。”我一时间又语塞了,或许我一直以来都以Alpha的标准要求自己,听到她的话语时心生不满。她见我没再回应她的话语,她直起身来捧起我的脸,在她看来我应该满脸写着低落吧。

    她对我说:“忒莉萨,你是因为我对Alpha的描述违背了你心目中的教义而感到难受吗?”赛琳娜也知道她与世俗不相容啊,可听到她这麽说我的心又不会伤痛,我轻轻摇头又垂下眸子,我所思所想与她完全相悖,我怕说出来後我们就此分道扬镳。该说赛琳娜与我心有灵犀,还是该说她实在太擅长洞察人心,她接着说道:“你是在遗憾自己不能成为那种「强盗」吗?”赛琳娜戳破了我的内心,不过这倒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安托尼特家的大小姐没有分化成Alpha,我该羞愧地自尽了。

    赛琳娜的手不再轻抚我的脸颊,她的手移至我的耳背,顺着我的脖颈向下一直触碰到了我的腺T。我浑身又僵y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触m0我的腺T,哪怕是我自己在分化後也是尽量无视它的,我下意识想把赛琳娜推开,我与她再亲密也不代表她能做这麽失礼的行为!可当她开始轻抚腺T时,那如同电流般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对我身T最诚实的反应只有一个辞汇可以形容——「失控」。还好赛琳娜也是Omega,她对我的行为并非出自q1NgyU,她在注意到我神sE不对时就及时住手了,只是她的手还在我肩颈的部位打转。

    她说:“忒莉萨,你觉得是父神孕育了万物还是母神孕育了万物?”她突然转移了话题,我的头脑逐渐回归身T,我实在不能对这个nV孩发泄自己的怒气,你一旦看见她装出的那副可怜模样,你也不会忍心冲她发脾气的。我也只好去回复她的问题,我说:“当然是……”我又一次卡壳了,在东西二国自然是说父神孕育万物,但我读过的异域书籍,也有母神孕育万物的说法。不过我身为格洛利亚人,还是得说我们本土的信仰,毕竟我的家族甚至国家都与此类信仰密不可分。於是我说道:“当然是父神了。”

    “我读游记时曾了解过一个非常有趣的国家,他们非常的富饶,也没有敌对的国家。他们的四周充满吃不完的瓜果,他们也没建立城邦的想法,他们的铁器用於农具的制作而非武器,他们的教堂里四季都有数不清的粮食,哪怕没有土地的平民都能在教堂吃到扶着墙出来。你猜他们信奉的神明是谁?”

    这大概是哪个异域国家吧,我喜Ai读战役类的传记,对国家的看法只有它们是否能被攻下,或是占据了多少矿石,攻打以後能否填补战争带来的亏损。对赛琳娜的问题,我自然而然回答道:“是母神吧。”

    “没错,他们信奉着母神。那你要不要猜猜这个国家在哪里?”赛琳娜又抛出一个问题,根据她的描述,那类似土着的生活我只能想到一处,所以我回道:“在异域?”可她那狡黠的笑容又出现时,我就知道自己掉入她的陷阱里了,我只好认命:“我读过的书不及你多,好姑娘你直接告诉我吧。”

    “就在我们的脚下,这块富饶的土地。”

    我们同时沉默下来,四周唯一会发出声音的是风。秋天的落叶掉落个没完,风一吹过更甚,几乎要将我的脚踝都给埋了。赛琳娜松开我,我们都靠在了长椅上,她的手试探的触碰我的手背,刚才胆子大得敢直接上手触碰我的腺T,现在连牵手都在小心地试探,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赛琳娜在我的心里越来越像一个谜团,我无b庆幸自己打断了密探的话,她这样的谜团一定要我亲自揭开才显得有趣。

    “你不相信吗?我在书铺曾经淘到一本古语的经文,它可以证明这一点。”我一把抓住她那试探的手,制止了赛琳娜继续说那可以被视为叛教的话语,但我无法制止她在我心头作乱。我对她说:“我怎麽能不信呢,你读的书b我多,你甚至还会古语呢。”

    “忒莉萨,你是在嘲笑我吗?”她佯装生气背过身去,看起来不打算再理会我了。我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就如她对我做的那样,我发自内心地笑了,我对她说:“不,我是真心的。我本以为能称得上我朋友的,都该是才智与武力乃至家世都能与我媲美的人。”

    她瞥了我一眼,估计听到我的话是真的生气了,她的嘴唇翘了起来,整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在她又要用那些我根本不懂的典籍来讽刺我的时候,我连忙出声安抚她:“可当我第一次碰见你听你说了那些话,我就无b期待与你的再次会面,我从来没遇见过像你这样的人。赛琳娜,我没有你想要的才识,我甚至远远不及你,我不会古语也没读过那些经文。在我认识你以後我才意识到,自己对他人的友谊不过是一种施舍,他们对我的友谊不过是因为我是安托尼特。友善中又包含多少敬畏,又有多少牟利,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而你——我的赛琳娜,我们的友谊来源於你对我贫瘠的思想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