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百年前。”夙苜茨说。
这是回答他刚所问卫浒何时当上桓宇宗掌门的答案。
不过……
又……
心中曾经假设过的某种可能，十之**搞不好还是真的。
“哦。”老人点了点头，心想，难怪他不知道。
三四百年前，他正闭关没多久。
“你刚说你是因为感到玉石有变，”夙苜茨晃了晃手中之前他递过来的玉珏，“可是这个？”
“嗯，”老人颔首，“今日晌午时分，这玉珏突然泛起琉璃光，我便猜着应该是您到了凰御城，就立即出关了。”
“你何故认为这玉珏有了反应是因我的到来？”夙苜茨眯着眼，面色不由暗沉了几分。“还有你这玉珏从何而来？”
“卫老祖赠的，”老人半低着头，态度说不出的恭敬，“卫老祖曾说，我与这玉珏有缘，便赠与了我。同时他还说，这个玉珏只有在真正的小主人出现时，它才会有所感应。”
“小主人？”夙苜茨皱着一张脸，眉头深锁，神情复杂的就跟一坨乱裹在一起的线团。
这话里话间，她怎么又成这些人的小主人了？
她是小主人，难不成他们还有大……
等等。
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是小主人。
那小主人之上应该有主人。
而这主人……
主人……
心绪一怔，不知想到什么，夙苜茨瞳孔骤缩，双目猛瞪，一时间也管不了什么小主人不小主人的问题，伸手上前，赫地一把拽着老人衣领，面色极其难看地厉声质问道：“你们主人是谁！？”
老人浊目惊骇，一脸震愕地显然没料到一直端的是平静隐忍态度的精致女娃娃也有会情绪失控的时候。。
穆泽霄亦是没料到。
在他印象中，夙苜茨为数不多的失控不是因钱，就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