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儿,他的苜儿啊。

    得此一妻,夫复何求!

    “你笑什么啊?”夙苜茨见他笑声愈发地畅快,可也因此牵动到了身上的伤势,看着又在冒血的伤口,夙苜茨一颗小心脏紧张地直突突地跳,“你,你别笑了啊,身上的伤势都裂开了!快点坐下疗伤!”

    穆泽霄没管,猛地收紧环抱着她的双臂,紧紧将她拥揽在怀中,“苜儿。”

    “啧,”夙苜茨一脸嫌弃,“干嘛啊!伤口裂开了!”

    “苜儿……”穆泽霄垂首抵在她的耳畔,轻轻对着她的耳蜗吹了一口气,低沉地声音,很是情动地轻喊了声。

    夙苜茨听得耳根一红,小身板一抖,“你,你,你身上可还有伤呢。”

    穆泽霄抿着唇,低声暗笑了片刻,忽地一头栽在她的颈脖里,彻底没了反应。

    夙苜茨……

    要命地玩意!

    等穆泽霄醒来,已是三天后。

    “唔。”腿上传来轻缓低喃的梦呓声,夙苜茨低眸看去,只见紧闭双目的男人,终于有了醒来的迹象。

    穆泽霄眼睫轻颤,似是挣扎了好一会儿,方才缓缓睁开双眸。

    “苜儿?”初醒之际,穆泽霄满目懵懂,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

    “醒了啊?”夙苜茨伸手帮他将额间的青丝拂了拂,“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穆泽霄眨了眨眼,缓了大半晌,方才猛地忆起什么。

    “额……”穆泽霄愣,“我……我那天晕过去了?”

    “你说呢?”夙苜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说身上有伤了,还……啧。”

    穆泽霄……

    “我,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应该不是在那啥那啥的时候昏过去的吧?

    夙苜茨闻言一愣,忽地笑眯眼道:“你觉得,就你那弱不禁风的样,能对我做什么?”

    穆泽霄……

    他,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好像确实情动升起,想,想亲亲这丫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