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复半碗,很轻易就喂了进去。

    只是这样一碗下来,谢明泽颇为轻松,而等他喂完将所有银针拔下来,随意帮褚厉擦了一下嘴就转身去放碗的时候,不知这样重复拔针扎针有了效果,还是之前两晚有了效果,在谢明泽背后看不到的地方,褚厉眼皮动了动。

    很快又重新无声无息下来。

    厉四重新回来发现夫人已经喂好了,不仅喂好,竟然一滴都没洒出来。

    厉四惊奇看去,夫人当真会照顾人,比他强。

    当初他刚开始喂的时候……不堪回首。

    一时对新夫人颇为另眼相看。

    对爷好的人,他们这些属下都是敬重的。

    再想到夫人那些小癖好,也就不足挂齿,夫妻间的馋身子,那叫馋吗?那叫情趣。

    所以等沐浴时,夫人全程只是看着帮忙撩了一拨水在爷身上穿衣服的时候只是系了一下腰带也没觉得有什么。

    四舍五入,这也是给爷沐浴更衣了。

    谢明泽望着重新躺在床榻上眉眼俊美的九皇子,耳边听着系统叮咚的播报声,觉得九皇子长得真好,这样躺着也好,每天拨一把水再系一下腰带就是十个生命值。

    虽然明日起不是双倍,但是这么简单,怎么都是很划算的买卖。

    于是,谢明泽在厉四离开前,扮情重:“厉四啊,从明天开始……都由我帮你一起替夫君沐浴更衣吧。”喂饭就算了,太麻烦,还赚的少。

    厉四更感动了,回去就继续拿出记录簿。

    找到最新一页,在六月初十已经写了很长一段后,又补了一句。

    六月初十,娶第三日:新夫人很喜替爷沐浴更衣,愿日后次次替爷宽衣解带沐浴更衣。

    厉四写完,望着前面都是一两句,今日几乎占了一页。

    夫人来了之后,府里的事也热闹多了呢。

    谢明泽等快睡觉前,洗漱过后落了栓,盘腿坐在床榻外侧,将银针包放在一旁,边打着哈欠边开始剥褚厉的衣服。

    边剥边后悔晚上找到一个话本多看了一个时辰,等翻完发现已经快到昨晚拔针的时辰,怪不得这么困。

    好在他医术高,对人体的穴道摸的门清,闭着眼只用手摸也不会扎错。

    边打着哈欠,边拿着银针很速度将人扎成了刺猬。

    侧坐在那里打盹儿,这次怕又忘了没敢躺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