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什么多余的发现,卫邱转身坐到沙发上想要闭眼休息一下,他跑了两天一夜很疲倦,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就连进界碑的时候都是刚守完夜被沈黎急急叫醒的。
苏夏不死心,“邱哥,你和老大怎么了啊?你们俩...”
“他忘了。”
“我听那个女的说什么血奴是什么啊,不是血族吗?”
“我没说他是血奴。”
“那...”
卫邱睁开眼睛打断他,语气都有点颓了,“行了,都累了,郁信忧那个大个人又出不了事,没听人说吗,他在这里有老相好,等出去后你们去找他吧,我自己走就好。”
刚进界碑郁信忧就被围了,谁知道是不是他之前在这里留的情,自己忘了什么也不知道,搞得红发的姐姐追着他满城的找,自己也受了牵扯被抓了进来。
也不算牵扯,他自己动手杀的红发的人,而且看树林里那群人并不认识郁信忧。
无论是不是多想,卫邱现在只想休息,他很累。
不再多说什么,起身走进了一件卧室,留下两个人互相懵逼。
沈黎苏夏谁也不敢去打扰他睡觉,商量好轮流睡沙发。
地下室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卫邱约莫着大概是两天还是三天的样子,迟迟没有动静的正门开了。走出了四五个拿着枪械的人,带着他们出了地下室,这次没蒙眼,卫邱注意到路上有好多和自己住的那间类似的门,门里关着不知道的什么人。
只有地下室楼梯尽头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人,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搭在沙发上。
郁信忧也被抓回来了?
他在诧异的同时又忍不住苦笑。
毕竟他们又不是神,和太多的□□对抗不过是自寻死路。
又觉得自己瞎操心,红发的姐姐喜欢郁信忧,红发亲口说出来的板上钉钉的事儿,他不想跟这种事扯上关系,更不想考虑自己这个后来者的身份有多尴尬,反正早就是一团乱麻了,干脆全部抛个干净算了。
沈黎和苏夏也看到了那件风衣,不知是惊喜还是发愁。
“真吉利!”苏夏对着沈黎翻了个白眼。
过了楼梯,入目就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饰不算很多,一个养着热带鱼的生态墙,几处檀木架上摆着天青色瓷器瓶,液晶电视前的茶几上放着几瓶酒和两个游戏手柄,顺着玻璃门往外看是宽阔的草坪,花坛里种着各种颜色的花花草草,连着一块露天泳池,院里还有着各式的佣人。
看上去像是个豪宅。
房间里只有零零星星站着坐着的三个人,带路的几个人已经退下,黑发的女孩苦恼地坐在游戏机前看着已经结束的游戏画面,红发女孩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着手机,还有郁信忧。
他抱着臂靠在生态墙边在不停地打哈欠,像是被吵醒了很不爽,浑身散发着黑气,嘴唇有些发白,应该是受伤了。衣服也换了,简单的西装勾勒着健硕的身形,十分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