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照您吩咐,已经把东西给宁姑娘送去了。”

    “尊上,谢立轩于封魔渊悲擒,已被属下们就地处决了,尸体丢到了封魔渊。”

    季安澜终于抬眼看了看最后禀报的人,终于有好消息了,谢立轩死了,心里那个结似乎也打开了,其实那件事他不怪她,只是在怪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陷入危险,所以他耗费大魔气给她凝聚了一个能自保的东西,也不知道她气消了没有,听侍女说她自从回了思秋殿,已经三天没出来了,不如就骗她谢立轩逃了吧,也不知道那东西她到底喜不喜欢。

    “尊上!尊上!大事不好了,三天前,秋宝阁闯入了盗贼,杀了我们好多弟兄,还带走了我们好多法宝丹药。”

    季安澜眉头一皱,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三天前?为什么现在才说?!”

    “回.....尊上,因为秋宝阁职守三天一换。”

    “尊上!尊上!”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大事不好了!刚才去给宁姑娘送东西的侍女来报,房间内并无宁姑娘人影,只在地上捡到了一个骨哨,和一摊血迹,根据属下查看,那血迹至少有三天了。”

    季安澜脑子里似乎有一团什么东西炸开了,三天前,秋宝阁进了盗贼,宁秋秋吹响了骨哨,他却因为在气头上喝的酩酊大醉不愿意去见她,还吐血了!?他真不是个东西!还说什么,只要她吹骨哨,他就一定会出现,他明明感应到了,却因为生气,不愿意出现!真是荒缪。

    另一边,慕泽远三步两步蹿到床边,一把扯开鸳鸯帐。沉睡在遥远梦境里的冰清玉洁的峨眉仙子宁秋秋并不知道,恶魔已经来到眼前。慕泽远一遍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一边对毫无知觉的宁秋秋口出囔囔“秋秋,我会证明,我比季安澜更能让你舒服。”

    转瞬之间慕泽远已经是精光赤条。昏黄的烛光在他身上跳动着,他遍身的肌肉因原始兽性的刺激而块块凸起。他胯下的阳具如同一棵倒长的小树。让人不仅为床上娇柔纤弱的绝色佳人暗暗担心。

    双眼足以喷火的男人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吻向宁秋秋那白皙胜雪,温润如玉的腮边。在梦的旷野里游荡的仙子,忽然觉得一阵劲风向她袭来。

    那道风挟着刚烈的,嚣张的,狂暴的男性气息。她轻盈的玉体禁不住微颤了一下。慕泽远见身下佳人睫毛一阵轻轻抖动,如同风掠过的芦苇一样。以为她要醒过来。谁知她只是樱唇间发出一声幽幽的呢喃:“纪岚.....”

    慕泽远更不答话,只是更加贪婪地用舌尖扫荡着宁秋秋那傲世无双的纯美小脸。宁秋秋只觉得更加强烈的男性气息在自己的脸上翻涌着。这令她冰肌雪肤的俏脸顿时变得炽热如同朝霞。

    在慕泽远眼里,宁秋秋长长的睫毛忽然不安地颤动起来,雪白的脸颊绯红一片,如初春绽放的樱花般诱人采撷,与平日里的可爱纯洁截然相反。

    这少女般的娇羞刺激的慕泽远浑身燥热,他忍不住伸出双臂,隔着薄如蝉翼的红纱裹体轻纱搂住了她的腰,一寸寸收紧。与此同时。他的嘴唇也一寸寸顺着腻如鹅脂的玉腮滑下,两片喷着酒气的嘴唇粗暴地压在她娇百合般的粉色唇瓣上。

    宁秋秋娇艳欲滴的樱唇娇嫩柔软,芬芳四溢,他强横地撬开她的唇瓣,将舌尖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

    她紧咬贝齿,试图抗拒陌生舌尖的潜入。然而她的防线在慕泽远的进攻下不堪一击。他灵活而残酷的舌尖在她口腔里一阵舔舐追逐之后,终于逮到她的丁香舌瓣。他恶意地缠绕,挑逗,品尝着女人甘美舌尖。

    他的唾液也不断地渗进来,与她口中的琼浆混合为一体。唇齿缠绕间,仍在昏沉思睡的宁秋秋娇媚地“嗯~”了一声,她被揽住的纤弱腰肢已经有些酥软发麻。

    慕泽远得意地一笑。舌头更加放肆地在她花苞般娇嫩清新的口腔里游走。如同狡猾的蛇般迂回,辗转,吮吸着宁秋秋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红色轻纱,慕泽远如岩石一样的胸膛与宁秋秋那饱满坚挺的胸脯紧紧贴在一起,随着两个人的热吻而越贴越紧,直欲嵌入彼此体内。他的铁臂紧紧箍着她那柔软得几乎一折就断的腰肢,热烈地索求着她口中的蜜汁。

    男人迸发出的粗暴强横的男性气息,他邪恶而贪婪的舌头,坚实宽厚的胸膛.....扑面而来的一切,都令这个平素清纯如水,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如同经历春梦一般意乱而情迷。

    不知不觉地,宁秋秋一双玉臂已经紧紧拢住慕泽远的脖子。她被侵犯的舌尖也不再抗拒。一双樱唇微微张开,如同招蜂引蝶的蔷薇,顺从地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里采撷花蕊。

    兽性大发的男人玩弄着宁秋秋小巧美艳的朱唇,胯下的早已挺立的阳具已经鼓胀到发麻。犹如找不到出口的老鼠一样焦躁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