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没有听清楚,男孩又重复一遍:“言言,大家都这么叫我。”

    “言言”白佐尧低声默念,突然想到前段时间的那个梦,他确实很久没有解决生理需求,原本想拒绝于源的好意,不过眼前这个男孩给了他一种想交流的欲望。至于是不是因为男孩的名字,他也解释不清楚。

    白佐尧脱了外套,顺手搭在房间的座椅扶手,然后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的扣子,语气温和道:“洗澡了吗?”

    “啊?”言言愣了一下,随后猛点头,“洗了,先生放心,我已经做好事前准备,保证让您舒服。”

    言言在看到男人脱外套的一幕,就已然恢复了大胆的模样,他还以为今晚会被拒绝,毕竟男人看见他的第一个眼神很不友好。

    白佐尧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整个

    人就这样靠在墙壁上,看样子很放松,散懒中带着性感,面上又是一派柔和,这让对面的言言很快迷了心智,开始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只是客人并不着急,他上下打量着言言,这样不礼貌的行为却因为自身儒雅的气质让人无法产生厌恶,反而让人有靠近的欲望。

    许久,白佐尧开口道:“去床上躺着。”

    言言很乖巧,脱了鞋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不是第一次接客,却比第一次更紧张,这个男人表面温和有礼,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白佐尧慢慢走近,盯着床上的男孩看几眼,就在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铃声不适宜响起。

    白佐尧摸出来看一眼,居然是白一鸣,他对床上的男孩表示抱歉的点头,然后背过身接起了电话:“一鸣,有事吗?”

    “二哥,晚上好。”白一鸣并不知道自家哥哥在忙什么,礼貌的问候一声便开始直奔主题,“还记得上次认识的同学吗?他又受伤了,呃又是因为我所以”

    “你是说”白佐尧语气停顿,“蕴酒?”

    “对对对!”白一鸣不停的点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第一次开车,没想到会刮到他,他又不肯去医院,我只好打电话给你。”

    白佐尧听到蕴酒受伤,下意识的心骤然一缩,“他伤的严不严重?”

    “还好,还能骂人,不过流血了,我怕有事。”

    “告诉我地址,我不来别让他走知道吗?”

    白一鸣道了一声好,然后报出所在位置。

    白佐尧挂断电话,回头看一眼床上呆愣的言言,充满歉意地说:“抱歉,临时有事,先走了。”

    “那个”言言坐了起来,满脸的失落,“先生,以后还能不能有机会”

    白佐尧拿起外套走到门口,关门的那一刹那回道:“看缘分吧。”

    一连几日,白佐尧偶尔会发微信给蕴酒,像大哥哥一样关心几句,可惜蕴酒一条都没有回复,若不是还能发送成功,白佐尧都要怀疑自己被拉黑了。

    白医生对漂亮的男孩确实情有独钟,但并不代表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蕴酒明显是不想理他,他也不会过多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