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身为雪梅的兄长,事过这么多天,你们有谁为雪梅查过?”
汪家兄弟的头一个比垂得低。
“出了今日的事,你们认为永安侯府做得过分了,黄府做得过分。他们欺人太甚了,人家就欺了,你们能怎么?你们敢怎样?
雪梅是我从小宠着长大的,她遭人算计,被人嫌弃,让人看不起,我的心像被人用刀子捅了般痛,比我自己遭人欺负还难过。
可是,难过有用吗?
黄府就是嫌弃雪梅了,看不起雪梅了,永安侯府算计咱们雪梅了。咱们能怎么样?
去永安侯府闹?去黄府闹?那不是把脸送过去,再让人打吗?
你们有想过吗?别人为什么敢欺负雪梅,敢嫌弃雪梅?
是因为你们一个个的太无能!
你们一个个的,是雪梅的兄长,还有你,是雪梅的父亲。”
房老夫人从靠门边的汪雪松指起,一直指到汪卓权这儿,顿了一下,沉着脸接着说道:“你们给我记住,记住今日的屈辱!
你们是汪家男儿,有责任有义务撑起汪家门庭。
你们是汪家女儿的靠山,后盾。
只有你们足够强大,汪家的女儿才不会遭人白眼,受人嫌弃,明白没有?”
说到后面,房老夫人声音哽咽,泪眼横飞。
汪家男儿立即跪到地上,汪雪青低头保证道:“祖母放心,孙儿从今日起,定奋发图强,勤学上进,以振兴汪家门庭为己任。”
其他兄弟跟着汪雪青起誓保证。
房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子孙,抬手抹了抹眼泪,片刻后,说道:“记住你们今日的话,只有你们够努力,站得够高。
往后,你们的女儿才不会受人白眼。
卓权留下来,其他人,各自回去。”
汪雪青率先朝汪侍郎与房老夫人伏身叩头,然后退出房间。
汪侍郎将茶杯递到房老夫人跟前,轻声说道:“喝口茶!”
房老夫人接过茶杯,低头抿了口茶。
汪侍郎指了指边上的位置,对汪卓权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