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向时耐心地等了几秒，“到底有还是没有？”
“每天人那么多，我们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和心思关注她。”
“那你回去忙吧，有需要再找你。”
汪翠华回到摊位看着对面，简向时和苏语璇依然站在那看着自己，忙起来也非常不自然...
“要不要换其他人问一下？”苏语璇说，
“恩，走吧。”
两个人先行来到刘文发的摊位，见到又有警察又来摇了摇头，
“警官，又怎么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还没等两人站稳刘文发就说了出来，
“我们是就这里问还是找个地方？”苏语璇看他不耐烦的语气，自己的语气也随之如此，
简向时没想到身旁的小女生脾气如此火爆，反而脾气慢了下来，“最多五分钟，不会耽误你做生意的。”
刘文发明白自己也就只能抱怨一下，说到底还是得配合调查，脱下皮制围裙交给一旁的小工，钻出摊位后三人到达一旁的通道，
“还有什么要问的，知道的我都说了其实。”刘文发点上烟，表现得比上一次放松很多，
“根据之前的口供你们都有提及王俊才喜欢打牌，而且输了很多钱是吗？”简向时重复着，
“对啊，就是这样。”
“他欠谁的钱，和谁打牌你知道吗？”
“就街头的棋牌室里，你们去问一下就清楚了。”
“还有，他老婆张慧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独自管理摊位，那么摊位的进货是你帮手的吧？”
刘文发点着头，“是，她一个女人哪有力气进货，而且做我们这一行，凌晨过后上半夜就要起床去郊区拿货，她干不了的。”
“是王俊才拜托你帮她的？”
“是慧芳自己找来求我帮忙的，他打起牌来可以两，三天不回家是常事，现在好了，钱输没了老婆也跑了，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张慧芳没有回老家，你觉得她会去哪？”
“她哪有地方去啊，一上来就在肉摊帮忙，朋友也就村里几个老乡而已，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两人问好后便离开了，苏语璇觉得并没有什么收获，只是多问出来一个王俊才多牌友和债主信息，
“张德敏的摊位就在那。”苏语璇指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