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3小时后，还是在第1条集市内，这里是地摊街，熟悉的味道，末世后，像是关小松这样的单身空间人，地摊街就是他的主场。
“老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卖旧书的地摊，关小松在老板对面、郑重其事的搬过来一个小马扎坐下。
“哦？”
看样子是来了一位读书人，地摊老板摘下老花镜，也郑重其事起来，“小兄弟，你请问。”
严肃的气氛，二人四目相对，关小松先开口问道：“老板，你觉得秦可卿和貂蝉谁更漂亮？”
“啥？你说啥玩意？”
书摊老板以为自己听差了，关小松以为老板聋了，他大声再问一遍，“老板，你觉得秦可卿和貂蝉谁更漂亮啊？”
“……”
书摊老板被问懵逼了，活了这么大岁数，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有这种问题。
“这个应该……应该是秦可卿吧？”
书摊老板也是不确定的样子，关小松立马就拿起一本三国演义，“那你特么卖的三国演义怎么比红楼梦还贵啊？你是咋想的？”
“你有病啊？”
“咋的？你不卖书改卖药了？唉唉唉你别推我啊，这可是都瞅着呢，你要是给我推躺下了，我可就给你报价了啊……”
不远处，导游妈妈连忙捂住女儿的眼睛，“可可不看！你长大可不能和哥哥学，听见没有？”
“可可知道，可可才不会那么丢人。”
钱真是越来越难挣了。
母女二人一直躲得远远的，不过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导游妈妈看着不远处那个还在和书摊老板争执的大男孩，“可可你先在这等着，别乱走。”
她鼓足勇气快走两步上前、分开撕吧在一起的关小松和书摊老板，“先生你快放手，有事好好说。”女人觉得自己现在比这个大男孩还尴尬。
“前面那条街有一家超市是咱们自由都市里最大的，而且都是明码标价，不打折扣。”
分开两人，她又很用力的强调了一下‘不打折扣’。
“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
关小松放开糟老头子，给了他一个‘我记住你长什么样了’的眼神，书摊老板弯腰捡起自己的假牙，嘴里一边漏风、一边还在含糊不清的骂着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