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觉得这次的事情是沐长清故意隐瞒才导致如此严重的”?

    华裳还未靠近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徐伯的声音,想着父亲兴许在忙正想着一会儿来来着,却听徐伯提到了沐丞相的名字,于是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沐长清这些年的势力越发强大了,朝廷上爪牙遍布,可谓只手遮天,当年先皇就是在权衡利弊之下才交由我和他一人保管半块儿兵符,分别掌管五十万大军,怕的就是有一天一家独大,局势不好控制,可现在我手上一无兵符,二没权利,就像一个战场上的士兵空有蛮力却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也是白搭!这次的事情恐怕他也是事先安排好的,皇上既然让我“丰县”去赈灾那我去便是”!

    听到这儿,华裳忍不住了,推开门

    “父亲,您要去赈灾?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裳儿来了?不在院子里好好待着过来找为父何事”?

    看到华裳进来,徐伯识趣的退下了

    “父亲莫怪,裳儿刚才从琉璃那丫头的口中得知,父亲您一下朝回来还未用膳还一直待在书房,裳儿想着父定是饿了,便吩咐厨房炖了点儿羊骨汤,这天这么冷,便端了一碗过来让父亲喝喝汤暖暖胃”!

    宁保山转头旁边果然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刚才还没怎么觉得饿,这会儿闻着还真是有点儿饿了,看着宁保山喝完一整碗羊骨汤,华裳放下心来

    “父亲,刚才裳儿听您和徐伯说什么赈灾,父亲可是为此事忧心?不如说出来给裳儿听听,或许裳儿还能给您出些法子呢”!

    宁保山皱着眉头,直觉告诉他这些事情不该告诉华裳,她还是个孩子,本该无忧无虑,朝堂上的事情自然由他们来解决,不过裳儿如此懂事,看着他殷切的眼神,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裳儿想听,为父告诉你便是,今日为父去上朝,皇上便收到丰县急报,丰县遭受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雪灾,房屋坍塌,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甚至很多人因为逃跑不及失去了生命!现在灾民都在往皇城这边蜂涌而至,在隔十多日,恐怕这皇城也要开始乱了”!

    听到这儿华裳意识到这次的雪灾恐怕比父亲说的严重,该如何是好!

    “那刚才徐伯提到了沐丞相?雪灾乃是天灾,跟沐丞相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华裳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宁保山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唉,裳儿你有所不知,这丰县本就在沐丞相的管辖范围之内,据可靠消息,丰县的雪灾早在两三个月之前就开始严重了,而沐长清竟然瞒着不报还把消息压了下去,这次能捅出来也是丰县的太守悄悄的送出了消息,只是昨夜那陈太守听说在回去的路上也不知被何人给灭口了!沐丞相官职大,又有兵符在手,皇上纵然知道这次雪灾的事情和他有关,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今日那沐丞相更是力荐为父前往丰县振灾,虽不知为何,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父亲,既然丰县现在的形式如此紧张,沐丞相又不知道在计划着些什么针对您,那您就不能不去,不能给皇上说说么?”

    “唉,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啊,先不说已经写了圣旨,看着丰县的百姓流离失所,为父守卫大夏如此多年,也不忍心看着百姓如此啊”!

    知道父亲他整颗心都扑在百姓身上,华裳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他只有一个父亲,一个亲人,她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他有危险,这次说什么也得想办法帮帮忙,给父亲减小一些压力!

    打定主意,华裳不再犹豫,好好跟父亲聊了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只是还需要好好推敲推敲,要不然帮了倒忙可不好

    “小姐,您还不休息,可有什么心事”?

    “在想如何才能让父亲不去丰县”!

    “啊?可是小姐,奴婢刚才听说皇上已经下旨让老爷五日后立刻启程呢!皇上都下旨了,这还能更改么”?琉璃不确定的问道

    华裳到是想的很开,“不去试试如何知道,俗话说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