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让我有很大压力。”林小易轻声道：“现在分开了，你还是要给我压力，你真的太自私了啊！”
林小易没有凶她没有骂她，但这些话听在心里，舒颜反而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不如被凶几句，心里也好受一些。
舒颜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那就继续自私下去吧……”
林小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不承认自己有错，就像一个喝醉了的人，永远觉得自己没有醉。
现在她至少是承认自己自私了。
从这点来看，倒是有一些进步了。
“舒颜，这么多年了，我们真的都变了。”
“是呀！我确实变了，至少变得比以前懂事了一些。”
“……但我变坏了啊！”
舒颜没有说话，轻轻抬起头，扬起水润的眸子望着林小易。
林小易直言：“你知道我跟你分开之后，有过多少女人吗？”
“只要这些女人不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的，无论有多少，那都是你的自由。”舒颜轻声道：“我既然想找你了，自然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要不是出轨，我就还能接受。”
“但我现在不打算……”
林小易本来想说自己不打算处对象，只是转念一想，现在不就在和云书雪处对象嘛……
“我现在对爱情没那么执着了。”林小易马上改口：“现在的我好像跟谁处对象都行，只要她长得足够漂亮，有时候目的就只是为了上床发泄欲望，你要是重新认识我，会发现我早就已经变了。”
“为了上床吗？我也可以跟你上床。我至今还记得，你最喜欢我用什么姿势。”
林小易：“……”
这话题怎么越聊越莫名其妙了？
“舒颜，你还是太固执了。”林小易摇了摇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没可能了。”
舒颜深吸了口气：“反正我三十岁之前不会结婚的，也不能说一定是为了等你，这是我之前就已经决定的。”
“之前是什么时候？”
“大概五秒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