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川却站在雪九歌的旁边，守着她，不让她出自己的灵气保护范围，也不搭理她。
雪九歌现在的修为很低，若是现在上前无疑只能给夜千凌添麻烦，因此她也没有吵着要过去。
空气突然的安静，雪九歌的目光不曾离开过夜千凌那边。
“你喜欢他么？”百里川突然问。
雪九歌喉咙哽了一下，“什么？”
“你喜欢夜王么？”百里川再次问。
雪九歌嘴角扯了一下，她喜欢个鬼！他们只是合作的关系。但她不能这么跟百里川说。
百里川现在突然示好，若是对她旧情未了，那还真麻烦。
所以，为了让百里川死心，雪九歌连连点头，“嗯，是的。”
百里川抿唇，“什么时候开始？”
雪九歌想了一下，“最近吧。”
“最近？”百里川侧头，冰冷的眸子盯着雪九歌，看得雪九歌有些心慌。
他盯着雪九歌好一阵，“喜欢他什么？”
这可真是太为难雪九歌了。
仔细想了一下夜千凌好的地方，“好看，强，而且不会抛弃我。”
夜千凌这家伙是走到哪儿都不会忘了她，可能会晚到却从来不会缺席。
最后一个理由击中了百里川的心，他抿了抿唇，看样子九儿还因为之前抛弃的事情而生气。
他恐怕要耗费好长时间才能让她明白自己当初的不得已。
此刻，他没说什么，只是负手而立，盯着远处的战斗。
月宫妃子和夜千凌双双作战。
月宫妃子虽然人不怎么样，但雪九歌不得不承认，月宫妃子很强，修为恐怕已经是灵圣以上了。
“你知道月宫妃子的修为么？”雪九歌好奇问。
“接近灵尊。”百里川回话。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