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纾点头：“你说得对。”
“对吧？”小姑娘说完，愣了一下，随即反射性摸耳朵，啊……这声音听得人耳朵酥软，也太好听了吧，跟袁先生的低音炮不相上下！
小姑娘兴致更高了，把昨天的事拉出来说，她没记错的话，粉丝小哥哥是听到跟贺纾有关的话题才第一次开口的！看来也跟她一样不齿这种耍心机炒作的行为！
她倒是没觉得贺纾是潜规则倒贴，潜规则既然是潜规则当然是放在私底下进行的，哪有在电梯这种半公共的地方进行的？
“你看没看昨天的热搜？袁先生跟贺纾一起上热搜是不是很奇怪？”小姑娘压低声音问。
“看了，是很奇怪。”贺纾道。
“是吧？我算了下时间，从第一张袁先生侧脸照片发布，到第二张贺纾半张脸照片发布，中间才隔了一个小时不到，这个时间差不多就够粉丝之间传开了。袁先生这边先露出来，吊足了粉丝的胃口，让粉丝气愤，接下来再把贺纾那半张脸露出来，还不是全露，粉丝被满足了一半好奇，剩下那半边更让人心痒，鼓足劲扒皮。皮扒下来了，贺纾也上热搜了。这一环环算下来，贺纾获利最大！你看我分析得对不对？要说背后没有推手，鬼才信呢！”
小姑娘一脸自信求表扬的表情，贺纾弯了弯眉眼轻声说：“对。”他也认为这件事不对，因为太巧了。
但是整件事分析下来，获利最大的是他，被人怀疑也理所应当，然而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是他。
那会是谁？
他深刻怀疑是袁曦，但是没有证据。
“不过我觉得情况可能没那么简单。贺纾要是想炒作，怎么会等到今天？”贺纾淡淡道。
小姑娘眉心微皱，“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贺纾糊了不是半年一年，而是五年，整整五年。这期间发生了多少事，浪潮打翻了多少明星流量，炒作的机会多如牛毛，贺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开始炒作？
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小姑娘索性放弃了思考：“可能他突然想开了！”
贺纾：“……”不，还没有。
“好啦好啦不说他了，我们来聊聊袁先生吧。”小姑娘的纠结只是一瞬，随即又乐此不疲地说起了袁曦当经纪人以来的各种神操作。
贺纾都知道，但小姑娘说得很开心，他就静静听着，在有需要的地方说两句，不至于让小姑娘唱独角戏。
记者招待会早已开始，不知不觉进入到媒体提问环节，主持人点的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娱记。
娱记锐利的目光看向袁曦，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请问袁先生跟贺纾贺先生是什么关系？”
袁曦面带微笑，丝毫没有被触犯的不悦，“这个问题属于我的私人问题，我拒绝回答。另外，请接下来提问的记者注意，我只回答与本次记者招待会相关的问题。”
首先提问的高马尾娱记手心冒汗，懊恼地坐了回去。一个记者只有一次提问机会，而且来之前就收到了同风传媒送的小礼物，让他们口下留情笔下留情。她没有针对主角，选择剑走偏锋问袁曦，没想到袁曦这边也听不到什么劲爆的消息。
有了首次失利，后来的记者都乖乖地问了相关的问题。
贺纾跟小姑娘聊天的空隙，稍微注意了下记者招待会的进程，想知道袁曦打算怎么解释昨天的事。没想到人直接把媒体提问的路给暴力拆了，这还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