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他生而为人没长好眼色,我们教主的女人也敢招惹。”

    又指着裴凉道:“听到没有,速速将人交出来,且当场对着我等发誓,以后不得再勾三搭四,以往种种倒可以一笔勾销。”

    “否则,便是你再怎么花言巧语,引得教主迷恋,凡事对教主不忠,我等也会冒死铲除你。”

    护法们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格外好说话了,要换了老教主,哪里还有这番交涉?

    当然他们的尺度也来源于教主的态度,观这会儿教主好像对此女迷恋不已,别的事仿佛毫不在意。

    他们几个操心之余,自然得顾虑教主的感受。

    四护法是对教主的情事操碎了心,原本以为那女人再怎么也该心知肚明。

    却听对方漫不经心道:“我为何我要对你们教主忠贞不二?”

    这话让四个护法听着都懵了。

    从来都是他们魔教辜负人心,还没有正道的人摆明车马说玩了不负责的。

    老护法要不是看在她贴在教主身上,怕冒犯了教主去,早一掌拍过去了。

    他气的胡子飞起,怒指裴凉道:“为何要对我们教主忠贞?得我们教主垂怜那是你三生有幸。”

    “我们教主是何等惊才绝艳,富可敌国,权柄滔天?终日祈盼教主临幸的美女犹如过江之卿,岂容你恃宠而骄?”

    老护法说得是慷慨激昂,却见裴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所以呢,我收了你们教主钱了?”

    四人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司徒琸,然后突然想起来,教主每次出门都没怎么带钱的。

    顶多也就一点散碎银子,出门在外地的时候也没有过支取记录和调配圣教人力物力的记录。

    甚至这次出去的时候,穿的不过是一身朴素低调的黑衣,这个不少目击教主下山的教众可以证明。

    反倒是回来的时候,梦琉璃亲眼看见了,教主那一身可价值不菲。

    然而四人便围成一圈,小心翼翼的开始商量某个可能性。

    梦琉璃道:“信我的眼光,教主回圣山那日,身上那身黑衣,虽则看似低调,却处处透着千金难买的精致。”

    “嗯!我懂玉。”景护法道:“教主腰带上的镶玉,还有发间的配饰都是价值连城,便是放在圣教,也不可能毫无记录,显然是外面得来的。”

    “教主那日穿的靴子,你们瞧见了吗?鞋底竟是复杂厚实又柔软的底子,老夫见所未见。”老护法道:“不论是中原还是西域,就连皇室都没有这等便利之物,那是有钱也买不了的。”

    “这些贵重的东西,教主若是在圣教旗下产业支取的,不会不留痕迹,有些便是连圣教都没有,难不成——”

    要么是抢别人的,要么就是别人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