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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做得很好了。”
最后一个音节时，她伸手挡在两人之中，还是被他坏笑着推开。
“不，我觉得远远不够……”
两人腻歪的时候方昕艾心无旁骛地拍着戏，什么都不愿去想。
可是她不想，却偏偏总有人来烦她。
这不，刚刚休息一会儿，沈念念一脸恳切地跑过来，让她陪自己去见爷爷。
“姐，我好怕，爷爷让我去见他，他肯定是知道昨晚的事情了，陪我一起去好不好，爷爷最疼了，有在场他就不会对我太严厉了。”
方昕艾想说她和老爷子并不熟，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巴掌都数得出来，最疼三个字从而何来？但是沈念念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软磨硬泡将她带去了酒店。
酒店门外，两人正好撞见面无表情走出来的李昀东。
“昀东哥。”沈念念眼睛一亮，开心地扯着她跑过去。
李昀东看到她们，眉心拧了拧，“来这儿做什么？”
他看着方昕艾，这句话也是在问她，至于沈念念，好像被他忽视了。
“我们来见爷爷的，”沈念念插嘴：“昀东哥，也是来见爷爷的吗？他跟说什么了？”
“闭嘴！”
李昀东凶巴巴瞪她一眼，沈念念身子一缩，眼圈立刻红了。
“姐。”
她委屈地抱着方昕艾的胳膊，虽然没说什么，方昕艾却不能装看不到，只得硬着头皮说：“李导，……”
她想说不能这样对沈念念，李昀东却倏地拽住她的胳膊，拉着她走到停在酒店门外的一辆车旁，不由分说将她塞了进去。
“姐……昀东哥，带姐姐去哪？”
沈念念心急火燎地追过来，可是李昀东毫不理会拍着车窗的她，迅速把车开了出去。
“喂，干嘛？”看着被甩到后面的沈念念，方昕艾也恼火地问，“停车，怎么能这样对念念？”
“那我应该怎么对她？”李昀东的嗓音听不出任何平仄，却令人感觉怨气很重：“还真把她当妹妹了？忘记她之前是怎么害的？”
那么，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