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他自己直接地落座,完全没有服务凌墨缘的意思。

    凌墨缘啧啧两声,“说好的绅士呢,容琨,你这是双标,这是区别对待!”

    谢容琨坐下,嘴角微微一笑。

    对啊,他就是双标,就是区别对待啊。

    师兄也不能让他亲自服务的哦。

    可是苏颜沫不一样,可以!

    以前谢容琨还会藏着掖着,苏颜沫的两个月失踪,这次再回来,他就不打算再像从前那么的谦和含蓄了。

    “苏小姐,你看到了,容琨他竟然默认了自己的双标。”凌墨缘一边自己起身的舀了粥,一边对着苏颜沫说道。

    拿着小勺子吃着鸡丝粥的苏颜沫:“……”这两师兄弟是在抬轿么?

    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一顿早餐下来,谢容琨很是礼貌绅士,还和苏颜沫交谈了一下其他,相处得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融洽。

    像是二人之间有了无形的默契,将二人的关系推进了一些。

    吃完早餐,苏颜沫还没有忍住不问,但是谢容琨就急着追问凌墨缘了,“师兄,你现在可以说,不过什么了吧?”

    凌墨缘却是走到了客厅的方位,然后翘起了二郎腿,故意地说道,“唉呀,我脑子不太好用了,突然想不起来了。”

    一看就是在记仇刚才谢容琨不给他盛粥,这会就是想要‘报复’呢。

    谢容琨直接一个抱枕砸扔了过去,“三师兄!!”这个时候就不要吊人胃口了好吗?

    凌墨缘稳稳地将抱枕给接住,顺便地对着苏颜沫投诉道,“苏小姐,他这样随意地砸你家东西,你确定不吭声吗?”

    苏颜沫十分淡定地往单人沙发一坐,看着二人表演,“你们随意。”反正打起来,也是他们师门的事,她可以旁观的。

    凌墨缘啧啧两声,将抱枕放好,“我记得我看过类似的花纹是在……一个夜壶上。”

    苏颜沫:“……”

    谢容琨:“……”

    他们的师门是在一座独峰上,通山上的路只有一条,且只能步行,山上的设施一切都是原始……哦不,原生态的。

    现代的东西在山上其实还不是很通用。

    凌墨缘见二人那样的神情,吧扎了一下嘴巴,“我只是说类似,时间有些久了,也不是很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