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玄云?”闵承沂震惊地看向无咎,懵了一会,用弟子的礼数冲他行了个礼,“天机阁弟子闵承沂见过玄云师叔。”

    无咎嗤笑一声,不答。

    “师叔?”女子粗噶难听的声音刺入耳膜,“六年不见,位分都变了?”

    话落,周围突然一阵清风吹来,不知从哪冒出数朵粉色花瓣,迎风飞舞,萦绕在闵承沂身侧。

    随即,洞中出现一绝色女子,笑意盈盈地盯着无咎。

    闵承沂怔怔地看着她。

    真美。

    “小俊郎,你是如何解开我的血线的?”

    额……

    闵承沂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方才对女子的美好想象全都破灭,这……这声音怎么这么难听?

    无咎躺在她的血线上,漫不经心道:“你说呢?”

    此刻,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女子身上,伸手捏了捏那团被他聚拢成床的血线上,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东西,躺着怪舒服的。

    女子对他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了,嗤笑道:“这天底下,唯一会把我的血线当做休憩之地的,也只有你李玄云一人了罢。”

    闵承沂在一旁看着他们,一时还没缓过神来。

    只因为——

    “六年过去,你已荣升九煞殿长老,怎么还有闲情和这些小辈们一样,来我这儿一聚?”

    无咎拧了拧眉:“荣升?那几个老不死的,也配提拔我?”

    虽然吧,李玄云这凡夫俗子还不配让他用身子,但是此人生性风流,桀骜不驯,性子很合他的胃口,不然他也不会挑了这么一个身份来糊弄这些人。

    这大逆不道的话,让女子噎住了。

    闵承沂也傻了。

    然后又在心里暗暗夸赞:不亏是玄云师叔!这一字一句,都是他的作风,独一无二。

    要说这天底下最逍遥散漫和自信满满的修士,非风雪海的师父从明道长和李玄云莫属。

    这两人同属九煞殿的人,但李玄云的名堂比从明道长还要响亮,而且他原来的辈分,和霄沉是一样的。

    李玄云不仅在制丹方面是个奇才,还是个美男子,生性风流,听说十六岁岁满可以下山后,三天两头去逛花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