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薇在一片争吵声中醒来,自己不是跳楼死了吗?32楼跳下来,怎么还活着?

    陈友薇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那是……妈妈?陈友薇皱了皱眉头,妈妈不是在自己7岁的时候年因病去世了吗?怎么会?

    陈友薇努力想睁开双眼,却感觉怎么也睁不开,喉咙也一阵干涩,动了动喉咙“水”

    趴在床边盯着妹妹看的陈斯年听到细微的声音,定了定眼,发现是妹妹传来的声音,转身向外跑去。

    “妈!妹妹醒了!”

    远处与邻居争吵的湛曼春回过头“你说啥?薇薇醒了?”

    旁边和湛曼春的争吵的简婶子听闻轻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们家生了个扫把星,这扫把星也是命硬,从山上下滚来也没死!”

    湛曼春转过头瞪了眼简婶子,从墙角拿起扫帚往简婶子身上打去“滚滚滚!我们家薇薇好着呢!福大命大,你家军军死了我家薇薇都不会死!”

    “好你个湛曼春!你敢咒我家军军!我跟你拼了!”简婶子听到湛曼春说自己家的宝贝蛋子,伸手想抢扫帚打回去,不料却被湛曼春躲过去。

    “呸!就你家那个军军,早晚得坏事!”湛曼春说完转身回去将大门关上,任由简婶子在外大喊大骂。

    简婶子骂了几句,冲着湛曼春大门口吐了口痰,一路骂骂咧咧的走回自己家。

    “妈,咋啦?”简婶子儿媳妇马雪正在家择花生,看见自家婆婆骂骂咧咧的回家,不由的问道。

    “还能咋,不就是说了两句扫把星,还能怎么,”简婶子扯了把椅子,跟儿媳妇马雪一块择花生。“要我说啊,陈老四家就是生了个扫把星!”

    “可不是,这她们家啊,霉的很,这陈友薇从那么高的山上滚下来没死不说,连带着咱家军军都感染了霉气,当天晚上就发高烧了”马雪凑到婆婆身边悄咪咪的说到“妈,你说这陈友薇该不是个克星吧,不然咋一出生就害的陈老四出事了”

    “我看啊,她就是个克星,克自己家人也就算了,连村里人都不放过,以后让军军少和她玩,省的沾了克星的霉气”简婶子往旁边呸了一句,一脸嫌弃的嘱咐自己的儿媳妇。

    “知道了,妈”马雪应下,打算找自己儿子好好说道,让他离陈友薇那个克星远点。

    “妈!妹妹真的醒了!我听到妹妹说要喝水了!”这厢,陈斯年跑到隔间拿水勺舀了一瓢水回来,看到湛曼春将大门锁住。

    湛曼春听闻接过陈斯年手里的水勺,急忙走向里屋。

    “薇薇!妈的薇薇啊!你可终于醒了!”湛曼春半坐在床边,抱起躺在床上的陈友薇,将水勺的尖嘴对着陈友薇的嘴,喂她喝水。

    陈友薇被迫张开嘴喝水,此时整个人还处于迷糊状态。

    这是真的吗?陈友薇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湛曼春,再看看旁边扒着妈妈看着自己的小陈斯年,陈友薇眼眶不由的红了。

    是真的!她真的重生了!前世的陈友薇因为接受不了妈妈去世的真相和哥哥的自杀,患有抑郁症,在自己35岁生日的时候,选择跳楼,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陈友薇刚出生时,爸爸陈建国在镇上做了点小工,接到孩子生了信息,急急忙忙的从镇上往回走,不料却掉入河里,七月份的河水湍急,陈建国又不会水,等被找上来,人已经泡发了。陈友薇的爷爷奶奶本就嫌弃老四家娶的不好,没能按照刘老太太,也就是陈友薇奶奶的心意娶自己的侄女,且湛曼春娘家又是个穷窟窿,好在第一胎生了个带把的,也就将就着过了,可这第二胎是个没把的,这下又因为陈友薇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小儿子,这下对陈友薇一家更是厌恶,丧礼办完便将陈友薇一家分出去。

    湛曼春一人抚养一儿一女,丈夫之前赚的钱全在婆婆那里保管,分家也只是把自己分出来了,钱可一分没分出来。湛曼春本就因丈夫去世而深受打击,月子期间被迫分家,染上一身毛病,在陈友薇7岁时,终于撑不住了,留下一儿一女在世。至此,陈友薇一家只剩哥哥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