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就连首句描写昭州城倚靠在层峦叠嶂之间,也未尝没有仿效李白写白帝城之高,悬浮於“彩云之间”的味道。
李白写乘坐飞快的轻舟行驶在长江上,耳听两岸的猿啼声,舟疾人快,啼声和山影在耳目之间成为“浑然一片”,顺流直下、如脱弦之箭,已经扑面而来。
陈成借用其意,用「猿」和「飞鸟」来衬托船势之高,船速之快,在邓铎等没有看过李白大作的人看来,格外神奇梦幻,真是耳目一新!
王维老师整齐的句式,加上李白雄奇瑰丽的想像,自然是双剑合璧,天下无敌的存在!
後人评价,肯定要说此联是「千里江陵一日还」後之难得的生花妙笔了!
嗯,不对!
李白诗作於唐肃宗乾元二年三月,是他被流放夜郎幸运得到赦免的时候,离开白帝城乘舟顺江而下抵达江陵时写的。
所以,後人评价,该要说「千里江陵一日还」是继陈十一郎「舟向猿边下,人於鸟上行」之後难得的生花妙笔了!哈哈哈!
说不定,後人还会说李白是抄的我的诗意呢!
泰l说陈成的诗不好,陈成自己是不同意的。
但是他说戴誉的诗不好,陈成同意一半。
那一半就在於戴誉诗的後半段。
本来,戴誉只写“暝sE散村渡,炊声间舵楼。片云山背雨,h叶驿门秋“——
到这里收笔,该表达的都已经表达了,至於诗作者究竟寂寞什麽,避开同船之人为的什麽,完全可以不写!
交给读者自己去判断!
就好像孟夫子《宿建德江》那样,一句“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之後,就此打住,不要去叽叽歪歪说我如何如何苦闷啊,怀才不遇啊,壮志难酬啊。
太娘们。
戴誉感叹漂泊无定,感叹前程堪忧,尾句又是牢SaO之语,显得太小家子气,陈成相信是他内心最真实的表达了,可是说出来了,就很影响前面颇为神妙的两联了。
从他和邓铎b的时候写的五言律诗,加上和自己时这首,再加上在路上写的“崇冈带连岭,古庙枕寒溪”,陈成已经可以断定他更适合作绝句,而不是律诗。
写得越长,品质反而越下降。
与他优柔寡断、婆婆妈妈的个X相关。
自认为更加超脱的陈成自然要避免他犯的错误,戴誉是由「大」变「小」,回缩到个人的视角;
陈成便要离开个人眼界,将范围更加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