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看着小女孩那绝望的眼神，心中隐隐作痛。
他知道，无数年的未来，只要一回想起这个笑容。
他就会痛苦和后悔。
“看着我！”见到轮回的目光在躲闪，小女孩道。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很好听、很稚嫩的声音，却没有一丝的感情，宛如失去了灵魂和心。
轮回只得看着小女孩，心很痛。
小女孩流下的泪，就如同他流下的血。
他瞬间很想回到过去，放弃杀小女孩的家人。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哪怕他回到过去，还是会做这一切。
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避免。
小女孩看着轮回，突然笑了，笑得十分的开心和幸福。
而她流下的泪水已经变为了血泪，极其矛盾的一幕出现在一张精致的小脸上，触目心惊。
轮回震撼了，这个笑容是他见过最美好的笑容，就好似能够净化世间的一切罪与恶。
却，无法净化他。
他曾经看见过这个笑容，在护送小女孩回到小女孩的家时，小女孩的家人像他表达谢意，邀请他留下居住而他同意的时候。
那个时候，小女孩也露出了现在这样的笑容，只是没有那两行血泪。
“对不起！”
轮回声音颤抖，伸出双手触碰小女孩那张极致小巧的脸。
依旧很柔软，却很冰凉，好似已经失去了生命一般。
“要是一切都在那个时候暂停，之后的这些都只是我的噩梦该有多好。”小女孩笑着道。
她的双手也缓缓伸出，触摸着轮回的脸。
这张英俊的脸，她曾经偷看过无数次。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真好。
在小女孩触碰到脸庞的那一刻，轮回脸上也终落下了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