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莉和爆炸头作恶多端,最终还是被警察抓住了。

    还有一个疤脸男,从宾馆出去以后,他又抢劫了一个路人,被路过的警察抓了个正着。

    杨小莉和爆炸头哭得死去活来,可警察们铁面无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因为她们犯罪情节较轻,警察把她们的家人叫来,交了一笔不菲的保证金,才放她们离开。

    杨小莉的妈妈气得要死,拧着杨小莉的耳朵边走边骂:“让你不干人事,这下闯祸了吧?我看警察就应该把你关起来,让你在牢里蹲个几天,你就能老实了!”

    “妈,不是我的错,是吴晓晨那个贱人!他要是不报警,我也不会进局子喝茶!”

    杨小莉咬牙切齿地说。

    杨小莉的妈妈目光一暗,拧着他耳朵的力气更大了,恨恨地说:“你没事惹他干什么?他早晚要嫁人的,到时候少不了一大笔彩礼,得好处的还是我们!你是疯了,还是傻了,非要去招惹他?”

    “呀呀呀,疼,疼死我了。”杨小莉嗷嗷嗷地叫唤,杀般一样地嚎:“妈,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会听你的话?你以为你让他嫁给谁,他就会嫁给谁?别做美梦了,他早有心上人了,可不会当你的提线木偶?”

    “那可不行。我不管他上学的事儿,但他嫁什么样的人,必须得听我跟他爸的!”杨小莉妈妈大声说。

    “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把他订下来吧,免得他嫁了个一穷二白的人。”杨小莉阴阳怪气地说。

    放暑假了,假期有近两个月。

    学生们提着行李各自回家。

    汤臣家在外地,他早早地订好了火车票。

    周静山和吴晓晨家都在本地,他们简单地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周静山开车把汤臣送到火车站,他跟汤臣约好放假期间要保持联系,汤臣答应得可爽快了,下了火车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出了火车站后,他打了车出租车,一个人回了家。

    他家住在一个旧弄堂里,据说弄堂里的房子,最早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想再搬到别的地方去,于是一直住在这里。

    附近都是住了多年的邻居,互相能有个照应。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汤臣一进院子就喊。

    家里有个不大的小院子,里面种了些花花草草,还有两株葡萄,搭了低低的架子,翠绿的葡萄从上面坠下来,颗颗晶莹欲滴。

    听到声音,两位老人颤颤巍巍地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