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最初对这桩婚姻充满期待，而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减少之后，是一点都没有了。
既然在一起注定要互相折磨，那还强求什么？
不如早离婚，早解脱。
明时越听着她一句句的控诉，脸色越渐难看起来。
她说的尽管难听，但他又不能否认都是实话，心里有些羞恼，又有些羞愧。
这两种情绪交织着，让他一时也分不清是哪种情绪更多。
明时越攥紧的双手无力的松开，继而又再度攥紧。
这动作循环数次，让他心里纠结到了极点。
“是你先让奶奶逼我娶你的。”明时越辩解了一句，“你在逼我之前，就没想过自己会承受这些？”
叶蓁自嘲的笑了笑，她还真没想过。
她知道他不爱她，但她真的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么绝情。
“你在日记本上写过，当初是你用手段逼走了文茵，是你拆散了我两次！叶蓁，你做了这么多错事，现在却只口口声声的指责我，你觉得委屈，难道我就不委屈吗？”
他咄咄逼人的质问，寸步不让。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和萧文茵分手。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和叶以薇分手。
这两段是他最用心的感情，都是被她给毁掉的！
叶蓁怔了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些。
她目光呆滞片刻，继而恢复正常，扯了扯嘴角问道，“所以，你也觉得很委屈是不是？”
明时越没有接话。
他偏过头看向别处，只留给了她一个侧脸。
“为什么不回答我？”叶蓁迈开脚步上前，走到他的身边。
她声音有些哑，“你是想告诉我，你也很委屈，所以才用这样一次次折磨我的方式来报复？”
“……”
“因为你委屈，所以你在明知道我喜欢你的情况下，故意当着我的面说喜欢叶以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