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不止一次的表达过自己的态度，不想娶她。
乔知意也不是不知道，她肯定心里什么都清楚。
在明知道他不想娶她的情况下还要坚持嫁给他，这可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
“夜寒，”她提着浇花壶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嗓音里也掺杂了紧张，“我，我想嫁给你。”
陆夜寒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真想嫁给我？我可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我对你没有感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乔知意避开他冷冽无情的目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几乎懦弱到不敢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产生的错觉，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过于锋利，像是刀子一样。
“你知道，还要嫁给我？”
陆夜寒怎么都想不通，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我知道。”乔知意确定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抬起头看向他。
没有半点暖意温柔，连一向的清冽淡漠都没了，有的仅仅只是一片鸷冷。
她心里无比紧张，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下去，“夜寒，你也该知道，这是我从小到大最想完成的一个心愿，十一年前你离开沐城，和苏溪结婚生子，我以为自己没希望了，这次你带她回家，在沐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了她的身份，我的心更是死了个彻底。”
“那你还要坚持嫁给我？”
她点点头，“现在爸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必须要抓住。”
“知意，”陆夜寒面目阴冷，嗓音也如冰碴一样，“就算我娶了你，你在我眼里也只是摆设。”
“但至少别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
哪怕当摆设，她也认了。
陆夜寒听到她这话，不由勾唇笑了下，莫名觉得嘲讽。
妻子？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重复多少遍，他的妻子这辈子只有一个，他们才能记在心里。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淡漠且与世无争的性格，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
闻言，乔知意心里不免觉得难受。
“我一向逆来顺受，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夜寒，我爱一个人，我想嫁给这个人，难道这有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