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连忙将地上的毛毯捡起来,披在她身上。
“妈妈,没事吧?”
她非常自然地就喊着她妈妈,没有一丝一毫介意和隔膜的意思。
就好像离开了十几年,依旧初心未变。
骆伊被她的称谓听得一阵心神微漾,但是身体却不容许她多说几句话。
“咳咳咳……!”
司慕为她披上毛毯,连忙看了看四周,找到肖今朝走之前为她倒的温水,拿了一些纸巾,连忙递到骆伊的面前。
“喝点水。”
“嗯。”骆伊点点头,脸上因为咳嗽出现一阵不健康的红色,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然而这时候了,她接过司慕的纸巾,却是帮司慕擦眼角的眼泪。
司慕连忙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温暖她,“妈妈,你先喝点水。”
骆伊还咳嗽着,端着杯子喝了两口,总算润了一下嗓子,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司慕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因为查资料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母亲明明是那么漂亮。
脸色红润健康,精神百倍,脸上的每一处都张扬着自己的自信、温柔与魅力,是一个温婉但是又不缺强势的女子。
然而现在看到的她却这般脆弱,被病魔缠身,瘦得颧骨都突出了,嘴唇也是泛白的,只有眉宇间还带着她不容置疑的强势。
她真的太瘦了,那毛毯盖在她的身上好像都要把她给压垮。
那个曾经能背着她走夜路的母亲,现在却变成了这般令人心疼的模样。
“妈妈,你这些年怎么了?为什么会……会……”她抓着她干瘦的手,感觉着母亲手上冰凉的温度。
才刚刚入秋而已,母亲的手却冷得像寒冬腊月。
骆伊低着头,摇了摇。
“妈妈也不知道,所以才会来古医馆这里才找人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骆伊简单讲述了一下自己近年来的情况。
在几年前的冬天,特别寒冷,那段时间她就特别畏寒,还生了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