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范衡阳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那男子也不含糊接着道“我母亲是商人,生意比平常人做得稍微大了些买卖的商品也就多了些。不知怎的近几年京中的权贵富商之间掀起了一股购买明州奴隶的风潮,我母亲不愿错过这大好的挣钱机遇,所以一直从明州各地购进奴隶然后再转卖到京城中。我之前偶然见过母亲购买的奴隶,那些奴隶都是穿着这样的统一的麻布衣服,而且这些衣服上都有编号的,这些编号从一开始无一重复,大家不信的话皆可自行查验我所言是否为真。”

    听完男子的话马车里的人皆开始翻找自己手里衣服上的编号,以此判定刚刚说话的男子是否在说谎。

    只不过范衡阳没有动,她在听完男子的话后只觉得身子仿佛一瞬间跌入冰窖一般,冷得不行,心口都冷透那种感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稳了许久才缓过神来道“先换上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劫匪只给了一件外衣,其余的什么也没给而且此时马车里还有范衡阳和南橘两个女子,鉴于世俗没有一个人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换。

    范衡阳和南橘相视一眼后,范衡阳便欲掀了车帘出去回避一下。

    当范衡阳的头刚伸出车帘,一把冰冷锋利的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要是刚刚她再向前一分怕是此时也是血溅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