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四下寂静,风呼呼的刮,刮的四周如寒冬腊月。

    没人说话。

    他甚至只是喝了口酒,连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任之初攥住他的椅背,他椅背上那只白皙的手背刺眼的很,她很想给拨下去。

    夜风有点冷,她鼻尖冒了细汗,手臂冻的青白。

    但他不答,她就再问一次。

    像是知道她会一直问下去一般,顾随好像是认真的想了一下,他掂了掂酒杯,冷了下表情,后笑了。

    “喝一杯?”

    气氛瞬间变的有点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