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我没拒绝,我感觉到我可能需要他的帮助。这个男人的武功可能是我无法想象的。
我坐他对面的椅子上,始终不肯对上他的眼睛。
我心里求他千万别逼问、责问我为什么把他给忘了。
我曾经也想探寻我的过去,可我发誓我现在已经一点也不想知道了。我已说过我不需要一个丈夫,他眼里无尽的爱怜只教我恐慌、烦恼,我已不需要再多一份爱,那于我而言是负担、是牵挂,我无以回报。
我站起身,想出去告诉白倾我们该出发去七伤谷了,不能再耽搁。
“白冷。”
我忽然被他从身后怀抱住。
“白冷。”
他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情思与怜惜。
他的手突缓缓向下,放在我的腹部上,我感觉到他的手似在隐隐颤动。
“冷冷。”
我无动于衷,保持声音冷静地说:“请你放开我。”
“你不相信我们的关系?”
我冷淡地回答:“我全忘记了,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扳过去面向他。
白相与扶着我的肩膀,说:“我要你像从前那样爱我。”
爱?哪种爱?
我抬起眼睛,望进他坚定不移、深情款款的目光中。确定了他向我要的爱,是爱情。
爱情?
我恍惚了。爱情,似乎是属于少年人的,它是一种虚无又奢侈的梦境,而我早过了做梦的年纪。
我又看向他,渐渐看得出了神,他和白倾同样的年纪,但无情的岁月似乎格外眷顾他。他俊美无伦的脸容,优雅入画的风姿,我想天底下没几个健康、美丽的少女能抗拒他编织的美梦的。
可他却向我索要爱情。我还有爱人的能力吗?
“冷冷。”
他又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