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祖父的性子，不该是如此的。
苏睦山本是在闭眸思考事情，听到苏清悠将话题引了过来，苏睦山才是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里落上了几分思量，“我起先的确心存疑惑。”
苏睦山在盯着苏清悠与苏青蓝两个人看。
苏清悠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觉着感觉祖父的目光相当深沉，他的眼中包含了太多情绪，而她看到更多的，是失望。
那一瞬间，苏清悠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掐住一般，有些沉重地喘不过气来。
祖父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苏清悠甚至都忘了去管苏青蓝，她收回了手，轻轻抿着唇，言语中有一丝慌张：“祖父，我……我只是心中疑惑，有些不解罢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苏清悠自己都觉得有些没底气。
她不知道祖父这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想得多了，总觉得祖父像是知道一些事情，却又没有摊开来说。
苏清悠近来总是觉得祖父有些改变，虽说以往祖父也会顾着些苏挽离，但对于她们女儿家之间的心思也是颇为包容的。
从不像今天这样眼神冰冷。
苏睦山看着她们姐妹两人，良久后：“从前我就是太过纵着你们，以至于你们现在愈发没有分寸起来！”
他的声音中已经压了几分愤怒：“我问你们，你们三人，是何关系？”
苏清悠心中有些讶异与慌张，嘴角轻轻扯了扯，“祖父，我们是姐妹。”
她面上虽然温柔，但是心中却已经暗暗起了另外的心思。祖父这样说，可是知道了什么？
“哼！”苏睦山冷哼一声，“姐妹，姐妹就是如此对待姐妹的！”
说着，他就将原先从夜祈渊那里获得的东西扔了过去。
苏青蓝原本哭哭啼啼的，这会儿逢苏睦山将东西扔了过来，苏青蓝的哭声都被吓得停住了。
那纸扔到了苏清悠的怀里，苏清悠将其拿起来后，仔细看了起来。
而苏青蓝则是揉着自己的眼睛，也凑上前去看，见这是她所买的东西的记载时，她的眼神大骇！
这，祖父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那边掌柜的不是说绝对保密么？
苏青蓝紧紧咬着唇瓣，身体都跟着有些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