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瞪圆眼睛，脚步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不是吧，你真的没带备用机？”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余甜甜的脸皮先扛不住举起了白旗，小声念叨了一串数字，胡言乱语，“也许我的助理会同意。”
白柯险些被余甜甜逗得笑晕过去，两只手抱着路灯的柱子，肩膀都在发抖。
余甜甜苦恼的掐着腰，根本就get不到白柯的笑点。
白柯终于将埋在两只胳膊之间的头抬起来的时候，眼中还有泪水打转。
她随手抹了一把，顿时满手花花绿绿。
在持续高温影响下好不容易坚持的眼妆瞬间完全罢工。
余甜甜从口袋里掏出卸妆湿巾递过去，面无表情道，“妆花了。”
白柯刚稳下来的手又开始发抖，“谢，咳咳咳...谢谢。”
白柯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干净，化身素颜小美女。
只是看向余甜甜的目光仍旧十分微妙，一本正经的跟着余甜甜胡说八道，“等我今晚托个梦给我助理，让她先替我加上你的微信。”
余甜甜脸上扭曲下，毫无预兆的get到了白柯的笑点。
确实蠢透了。
但是，为了尊严。
就算是再怎么好笑，她都绝对不会笑！
“回头我把导师们最近的行程发给你。”白柯见周围都没有人，终于想起了正事，“到时候你就说觉得哪里有问题，然后找导师聊聊。
“大家才能彼此了解，以后一起录节目才不会尴尬。”白柯朝着余甜甜意有所指的眨眨眼睛。
余甜甜秒懂，原来门口徘徊的那些练习生都是去想和导师混眼熟的。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是有相当一部分人都选择这么做。
“那你...”余甜甜目光复杂的看着白柯。
白柯理直气壮，“我自然也不想输在舞台之外的地方。”
余甜甜无话可说，虽然她没有这种想法，但是也不能说别人有这种想法就是错误。
毕竟就像是白柯说的，女孩们也不一定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也许初衷仅仅是被莫名其妙的炮灰。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白柯突然很认真的看着余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