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突然当着你的面口吐芬芳,还是以最接地气的方式是什么感受?
余甜甜:谢邀,很惊悚,觉得自己还没睡醒。
直到谢安宓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余甜甜才后知后觉的去看怀里下意识接住的是什么。
一管专治烫伤的膏药,和一圈纱布。
余甜甜愣在那里半晌,她连昨天谢安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没想到谢安宓居然能注意到她自己都忘了的手。
门口传来均匀急促的脚步声,余甜甜手忙脚乱的将怀里的药膏和纱布往身后藏,却被像是一阵风似的吹过来的谢安宓抓住。
“手”谢安宓左手药膏右手纱布,声音满是没有睡饱的沙哑。
余甜甜连忙将受伤的手递了过去,颇有受宠若惊的感受。
清凉的感觉顺着灼烧的右手蔓延开,余甜甜觉得自己的手不是在上药,而是在开光!
谢安宓虽然表现的很不耐烦,手下的动作却十分轻柔,一点都没有弄疼余甜甜,末了还给纱布尾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每天换药一次,要是手还疼...”谢安宓抬头看向乖巧状的余甜甜,叹了口气,“算了。”
没等余甜甜问谢安宓这句‘算了’是什么意思,谢安宓已经离开了。
直到日常练习时间,谢安宓才又换了一套衣服和训练生们一起进入房间。
除了和苏烟说了几句话,谢安宓还是和昨天一样,静静的站在门口。
不像是陪读的导师,倒像是地主在监工。
主题曲正式训练的第二天,有点天赋下课又肯努力的人基本都能跟着苏烟完整跳下来了。
这次苏烟再问有没有人愿意出来挑战的时候,众人终于不再哀嚎和沉默。
“老师,我想试试!”
先站出来的人是个素人练习生,妈妈也是舞蹈教师,从小就开始学舞。
虽然对女团舞不太熟悉,但有十多年的功底,比起狄丽拜尔差的也不过是被人发现的机会。
陆续好几个女孩站出来,余甜甜也就不再显眼。
毕竟对于大家来说,像是余甜甜这样有经验的‘前辈’,这个时候还不能站出来才会引起大家的侧目。
小导演可能昨天和大家相处的还不错,或者早就笃定了小小的训练营内不会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