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撒欢儿的玩了一整天,回程的路上就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一梦过后,是在热汤里醒来的。

    透过雾气睁开眼,看到坐在浴桶边的男人。

    他的鬓发已经被水汽打Sh,双颊烘得绯红,长腿长身窝在小凳上,竟带着一丝慵懒的妖媚味道。

    他便是这般温柔的注视着她。

    她也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似被什么敲碎了冰凉的外壳,释放出了里头的妖冶本T。

    她想到这儿憋不住笑了,该你成不了佛,佛祖要你做什么,当后院的宠倌么?

    男人看她笑便也跟着笑了,他道:“倒是睡得沉,那般折腾也没醒。”

    难难趴过身子,面对他:“是王爷给我宽的衣么?”

    男人扬眉:“自然是本王。”

    嘿,他还骄傲上了。

    难难两手搭在桶边,一只胳膊去够他的袖子,滴滴答答淌了一溜儿的水。

    玩也不好好玩,一会儿挠挠他的手心,一会儿挠挠他的手背,挑着眼尾睨他:“那王爷,可碰了不该碰的地儿?”

    赵景恒g唇,笑她反应慢。

    他凑近她,鼻尖相抵,薄唇擦过她的,将触将离,吐出的字句缓慢低沉:“该碰的,不该碰的,本王…都碰过了。”

    ……

    “王、王爷——”

    男人停下,喉咙发紧:“碰哪儿了?这般敏感?”

    难难摇头呜咽,不说。

    没什么能耐也要招,方才梗着脖子说不信,招的男人y是把她摁在浴桶边依原样儿用他的东西又“碰”个了遍儿。

    滚烫的热物沿着她sIChu的弧线上下研磨,她的T缝也紧,他的呼x1被打乱了。

    滑动间ROuBanG不知挨了哪处,她叫着他,泄了。

    难难不说,赵景恒就自己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