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街上散步晨练的人格外多。
小区的空地也被老年艺术团征用，练起了太极，白色的太极服衬得他们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
“你说外国人总以为是个中国人就都会武术，是不是因为这些大爷大妈？”郑昀停下脚步，站在树荫里，“不明嚼栗啊。”
“不明什么？”沈瑞衍盯着看太极特别认真的郑昀，有点迷惑，“我没太听懂。”
“不明觉厉啊！”郑昀收回目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很厉害的意思。”
“这都不知道，蠢得你。”郑昀笑笑，“走吧憨憨沈三月，你还看上瘾了？”
郑昀走在前面回头勾勾手，一脸欠揍的贱笑。
沈瑞衍面上挂着笑啧了一声，迈开自己的大长腿两步当三步跟在他身边。
沈瑞衍总能看见郑昀欠揍的表情，毕竟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发现，那时的郑昀离开的时候逆着光，迈向门口，背影看起来特别拽。
就像连头发丝都在说：爷天下第一酷。
不过相处一段时间发现，这个人不是拽，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倔强和坚毅。
不服输。
沈瑞衍看了郑昀一眼，还是那样清秀。
他忽然笑了笑。
“哎我说，你以前也这样吗？”沈瑞衍眯着眼睛，“就这种见人就怼的性子，还这么...”
沈瑞衍摊摊手，无奈的笑笑，“这么拽，真不会挨揍吗？”
“嗯？挨揍？谁揍啊？”郑昀回头，“他们才不会浪费时间在别人身上，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还揍人？你真想太多了。”
“这么夸张，”沈瑞衍想了想，“不过在这，其他人都挺闲的，你没事最好别招惹他们。”
“毕竟你这个性子，容易招人恨。”沈瑞衍说，“你还要高考呢。”
“我知道，”郑昀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我才懒得搭理他们，毕竟试卷那么多，我做都做不完。”
“说得你跟不要高考似的，”郑昀抬起头笑笑。
“我艹，你这重点抓的不对啊，”沈瑞衍叹口气，“我想考出去，然后离开这。”
“可惜分不够，”沈瑞衍半唱半说，“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考考考，老师的法宝？”郑昀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