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笑了起来：“别闹了，我这对不起观众的长相还叫清秀啊？”
余韵趴在了他肩上：“关键是气质啊，再说就算你没有长相没有气质，但你手下还有这几万人呢。”
凌霄耸了耸肩：“我这气质看上去不像土匪吗？”
“哪有，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流落在这里的大学生。”
“其实我在家乡确实读过大学。”
这话让余韵更加好奇了：“所以你在家乡的时候是干什么的？”
凌霄耸耸肩：“苦逼社畜，天天996不说，还要被啥都不懂的弱智老板微操。”
“诶？你在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呢？”
“哦，当时读了苦大仇深的金融学，我这从小不爱读书的人，结果硬生生被这专业逼得读了硕，真特么的……”
“诶？！”
余韵更加懵逼了。
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凌霄这样的人怎么会在白锌城落草为寇？
见余韵这个表情，凌霄摊开手：“不用这么惊讶，当时走得匆忙，学位证没带过来，而且我也不想再打工了。”
到现在凌霄也没想通。
为什么机械之心会在茫茫人海中选中自己这么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
不过说起来，凌霄挺想拿回以前的一些照片和老物件。
他将机械之心召唤出来，仔细端详着。
不知道这玩意提不提供这项服务啊。
“话题扯远了，你还没告诉我自己打算娶几个呢！”
“我连你都对付不了，还能娶几个？”
“哼哼，这次算你过关！”
次日一早，凌霄刚刚起床，耳边就响起了久违的提示音：
“叮，浴火凤凰：钢铁洪流已完成，已获得奖励：金科研点X50，银科研点X1250，未标注信息的储物箱X5。”